
方時悅皺眉道:“你看著我做什麼?”
傅紀修很快就反應過來,解釋道:“你是在懷疑時悅嗎?可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沈棠梨卻哭得更委屈了:“我又沒說一定是方小姐,你心虛些什麼。”
方時悅身正不怕影子斜,指著牆上的攝像頭說:“那就調監控看看到底是誰做的。”
傅紀修皺眉,為查明真相給方時悅一個清白,立刻起身去調了監控。
就看見張媽鬼鬼祟祟地把一個白粉狀的東西加進菜裏。
張媽是不久前沈棠梨剛回來,傅紀修說隨便安排個人去照顧沈棠梨。
方時悅就安排了張媽過去。
張媽是她叫過去的,藥也是張媽下的。
現在就算她渾身都是嘴都解釋不清。
一旁傅紀修怒道:“來人,把人給我抓來。”
很快張媽就被帶到他們麵前,看見傅紀修第一時間就朝著他磕頭:“先生,放過我!”
“這一切都是方小姐叫我做的,我也隻是拿錢辦事啊!先生”
方時悅猛皺眉頭,解釋道:“我沒做過這種事。”
張媽顫顫巍巍地從口袋裏拿出一枚寶石戒指,看到那枚戒指,方時悅心頭咯噔一下。
那是傅紀修在拍賣場上拍下來送給她的,僅此一枚。
張媽繼續道:“這個是方小姐給我的報酬,是我鬼迷心竅,傅先生饒了我吧。”
沈棠梨後退幾步躲在傅紀修的身後,一臉恐懼地看向方時悅道:“方小姐,沒想到你居然想殺我。”
方時悅看向傅紀修,眼圈通紅,聲音都在顫抖道:“我沒有......”
“夠了!”傅紀修怒吼,看向她的眼神中隻有憤怒:“你就算再怎麼嫉妒,也不能殺人啊。”
方時悅還想解釋,傅紀修朝著身後的保鏢吩咐:“把人給我帶下去,用家法。”
傅紀修說的家法就是鞭刑,鞭子需要浸鹽水或者辣椒水,一鞭子下去必須要見血。
方時悅沒想到,傅紀修居然狠心到,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方時悅被帶到地下室,仍舊不死心地衝著傅紀修解釋道:“我都說了不是我,你要怎麼才能相信。”
傅紀修冷臉道:“人證物證都在,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動手!”一聲令下,方時悅便被人壓在地上。
一鞭子下去,巨大的疼痛不亞於用刀子狠狠砍了她一刀,因為上麵有辣椒水,更是加劇了疼痛。
僅僅是第一鞭,她就疼得受不了,可是傅紀修還是沒叫停。
保鏢就隻能繼續,一連下來十幾鞭。
方時悅疼得渾身都在顫抖,下嘴唇被咬得發白流血,渾身都被冷汗浸透。
以前的傅紀修,她隻是跌倒膝蓋摔破,一向沉穩的他都著急地亂了腳步。
就算她說這點小傷沒事,可傅紀修卻還是十分自責道:“你是我要寵一輩子的女人,怎麼能讓你受傷呢。”
可現在,甚至能把如此酷刑用在她身上,還能在一旁無動於衷。
原來不愛一個人能這麼明顯。
就在方時悅要疼得昏死過去時,傅紀修開口道:“我以往都一直慣著你,可是沒想到,你居然能生出殺人的心思。”
方時悅還是強硬道:“我沒做過的事,我不認。”
傅紀修見方時悅死性不改,怒道:“把她丟在這別管她,什麼時候認錯什麼時候放出來。”
最後,大家都轉身離開,隻丟下方時悅一人在地下室。
方時悅好幾次都是疼暈,然後又疼醒。
連續兩天都被晾在地下室,直到傷口發炎,開始發燒。
人已經沒了意識,地下室的門才被人推開。
“時悅!”
迷糊間,聽見耳邊傳來傅紀修大聲叫她名字的聲音。
等方時悅再次睜眼,她已經來到醫院,甚至還插上呼吸機。
就在她想閉眼休息時,傅紀修推門進來。
見她醒了,傅紀修眉間怒氣依舊不減。
“醒了就去給沈棠梨的小黑道歉吧。”
方時悅氣笑了,啞著聲音道:“你讓我給一條狗道歉?”
傅紀修深吸了口氣,十分無奈道:“隻不過是說聲對不起而已,你能做到吧。”
見方時悅還是不答應,傅紀修坐在她的床邊,握住她的手,語氣柔了幾分。
“沈棠梨最近一直鬧,畢竟這下藥的事情不光彩。”
“要是鬧到我爸那去,他肯定不會讓我娶你。”
又是這句話,方時悅冷笑一聲。
七年來一直都說要娶她,可是什麼時候兌現過。
方時悅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轉過頭厲聲拒絕:“我不要。”
傅紀修看著方時悅後背,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冷聲道:“進來,把方小姐帶走。”
門外保鏢一窩蜂地衝了進來,一把架住方時悅就朝外走去。
方時悅的後背才包紮好,突然架著她往外走,導致她的傷口又撕裂開。
等到客廳,茶幾上放著那隻黑狗的照片,沈棠梨哭得雙眼通紅。
見方時悅來了,她哭得更加大聲:“小黑,殺你的人來了。”
方時悅因為發燒,渾身虛脫隻能趴在地上。
傷口的疼痛,刺激著她沒有徹底暈過去。
這時傅紀修來到她身邊,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說對不起吧。”
就在方時悅要開口時,沈棠梨卻突然怒吼出聲:“隻是說一聲對不起有什麼用?”
“她該給我的小黑下跪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