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去法國幹什麼?我不記得你有什麼要出國的事情。”
沈語安不明白裴厭的意思。
紀南晴已經回來了,她順著他的意思離開,他不該高興嗎?
裴厭晃著那張機票,死死盯著沈語安,幾乎要將她盯出個洞來。
“裴厭,紀南晴已經回來了?你難道不希望我離開嗎?”
沈語安的回話點中了裴厭心裏那股自己都理不清的情緒,他看著沈語安,將手中的機票撕碎。
“你是故意的?你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吸引我?”
“沈語安,我已經宣布了南晴才是我的未婚妻。”
“你不要越過那條紅線。”
沈語安看著那被撕碎的機票,抿著唇,卻說不出來話。
她是真的要走,而不是在欲拒還迎。
“你聽話一點,不要再做多餘的事情。”
“我......”
這時,一通電話打斷了沈語安就要說出口的告別,裴厭接起電話,電話掛斷後,他看向沈語安臉色難看了不少。
“沈語安,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做多餘的事,你為什麼要為難南晴?”
沈語安不明白裴厭的話題為什麼這麼跳躍,她什麼時候為難過紀南晴?
“你在說什麼?我沒有為難她。”
裴厭看著沈語安,眼中全是失望。
“南晴現在下落不明,南晴的朋友說是她是要去見你才消失不見的!”
沈語安看著裴厭失望的眼神,心底一窒。
她在裴厭身邊四年,她以為裴厭會知道她的本性,她根本就不會做出這些事。
但裴厭永遠不會相信她,就像他們四年之間從未了解過彼此一樣。
“我沒有。”
“你可以查監控,我從醫院出來後就隻來過這裏,沒有去見過紀南晴。”
裴厭死死攥著沈語安的手,雙眼猩紅。
“沈語安,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南晴到底被你帶到哪去了?”
沈語安強忍心中酸澀, 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我說了,我沒有見過她!”
“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語安被拖去別墅的地下室。
陰森潮濕,還有許多駭人的刑具。
“裴厭你要做什麼!”
沈語安聲音看著那些刑具,有些沙啞顫抖。
可裴厭隻冷漠地站在門口看著她。
“
什麼時候說出來,我什麼時候放你走。”
保鏢們拖著沈語安的頭發把她抓到地下室的中心,將一旁的夾板套在了沈語安的手上。
“放開我!”
沈語安掙紮著,她這樣的態度在保鏢眼裏就是十足的不配合。
保鏢們用力一拉,夾板收緊,沈語安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寸寸收緊。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立時從指尖傳來,沈語安發出了淒厲的哀嚎。
“啊——”
“不要,求你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沒有綁架紀南晴......”
一陣一陣痛苦的慘叫從地下室裏傳出,聽得叫人膽寒生畏。
沈語安不明白,裴厭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就算沒有感情,也可以這麼狠心嗎?
而裴厭早在將她關進地下室的時候,就離開了別墅,他決定親自去找紀南晴的下落。
一個小時後,紀南晴卻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裏。
“阿厭你看,我特地去給你買的禮物!”
裴厭看到她有些愣神,不是沈語安將她綁架了嗎?
“南晴你去哪了?”
“為什麼電話打不通?”
“你的朋友不是說你去見沈語安了嗎?”
裴厭死死抓著紀南晴的肩膀看著她,紀南晴卻像是有些被他嚇到,眼中淚花翻湧,有些委屈。
“我本來是想去見沈小姐,問問她這些年你的喜好有沒有變。”
“可我在醫院沒有見到她......”
“阿厭你抓疼我了。”
紀南晴說到此處,一滴淚恰到好處的滑落,裴厭看著她的眼淚慌了神,急忙哄著她,生怕她難過。
“是我太著急了。”
“你突然消失又聯係不上,我還以為你......”
說到這,裴厭突然想起了還被自己關著的沈語安。
裴厭臉色微變,急忙打電話讓人將沈語安放出來。
可他得到的消息卻是沈語安已經被折磨得疼暈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