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覺得兩人的恩愛無比刺眼,顯得她是個笑話。
她不知道為什麼傅寒聲會移情別戀?她始終想不通?
明明那個會徹夜守在她樓下,隻為關心她得到第二名難不難過的少年;在她被造黃謠時勇敢揪出造謠者,並把造謠者打個半死的少年,還是消失在她的世界裏了。
她告別了朋友,想要提前回去,她不願意看著傅寒聲和葉露露秀恩愛了。
一輛熟悉的保時捷在地下停車場劇烈搖晃著。
她認出來是傅寒聲的車。
她聽見傅寒聲倒吸一口涼氣,隨後就是更大力的拍打聲,“小妖精,敢夾我。”
女孩子在他身下綻放,扭動著身子,柔弱無骨地攀附在男人身下,“傅先生,你女朋友還在裏麵。”
“哼,不要提她了,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她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她哪有寶寶你的腰軟啊。”他堵住葉露露的嘴巴,加大了索取的力度。
站在車外的沈南枝卻怎麼也移不開步子,明明他說:“我要把我們的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她天真地以為他是在心疼她,殊不知他卻嫌棄她不讓碰,明明是他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的。
她的心裏有說不上來的難過。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蔓延開來,鼻子一酸,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的,又哪幾句話是假的。
她很想裝作灑脫,可是她不能。
她無力上了車,踩下油門,可是淚水止不住往下掉,渾身顫抖,連車都開不了。
她把車停在馬路邊,抱著自己痛哭了一場。
明天她還要以最好的麵目登台跳舞!
她不能再哭了,她瘋狂用紙巾擦拭自己的眼淚,擦到妝容都全部暈開了才善罷甘休,這種幾乎近自虐的方式,是她在國外被排擠留下的壓抑心理。
“寶貝,馬上要上台了,不要緊張啊。”經紀人給他加油打氣,周圍朋友也都來給她捧場。
在人群中她看到了傅寒聲身後的葉露露,她像朵單純無害的小白花,依偎在傅寒聲的身邊。
“沈小姐,這是我和傅先生給你送的禮物。”葉露露捧著巨大花束上前,表情真誠地要送給沈南枝,上麵還有個水晶手鏈,“這個手鏈是我親手做的。”
經紀人驚呼,“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南枝對這種劣質塑料水晶過敏嗎?”
葉露露眼眶立刻紅了,兩行淚水立刻滾落下來,可憐無助地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
沈南枝讓經紀人算了,不知者無罪 ,哪知傅寒聲厲聲開口說道:“露露又不知道!況且這也是露露的心意,我看你就是看不起露露。”
葉露露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連忙抱住傅寒聲的手臂,“傅先生,你不要為我吵架了,我很喜歡沈小姐,都是我的錯。”
“其實我很羨慕沈小姐,我從小就能夠有個夢想就是能與世界級的大師一起跳舞。”
傅寒聲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裏,然後用看待仇人一樣的眼神盯著沈南枝看,“南枝你讓露露代替你上台吧,剛好你們有幾分相似,觀眾看不出來的。”
台下的觀眾都是她的粉絲,何其了解她,換了人他們肯定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更何況巡演不是兒戲。
就在僵持之際,頭頂的水晶燈突然滑落,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之際。
傅寒聲迅速把葉露露護在身下。
砸中了沈南枝!
破裂的碎片,劃傷了沈南枝的大腿,她一直引以為傲的雙腿!她需要跳舞的大腿!
她痛得皺了皺眉頭,艱難呻吟,可是葉露露的哭鬧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傅寒聲一臉慌張,立刻抱起葉露露,“露露,你沒事吧?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說完看都不看沈南枝一眼,抱起葉露露就走。
表演被迫終止了,沈南枝也被送到了醫院,她身邊隻有經紀人陪著她,朋友都跑去看望葉露露了。
甚至還有人責怪沈南枝,“你應該早點把位子讓出來,不然也不會發生那種事情。”
所有人勸說她放棄堅持這麼久引以為傲的事業,她的事業在其他人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的傷口有點深,必須住院一段時間。
“你們知道22床那個女孩嗎?她男朋友真寵她,沒有受什麼傷,還要住院,做全身檢查。”
“唉,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
走在後麵的沈南枝,心都涼了,從她受傷住院開始,傅寒聲就從來沒有來看過她。
她控製不了情緒,躲到樓道裏麵去哭泣,想要放聲大哭。
卻聽到傅寒聲和朋友在聊天,“我想要和露露在一起。一看到她難過,我就心疼得不能自拔。”
朋友問,“可是南枝呢?”
傅寒聲沉默了,過了許久才開口,冷笑一聲,“她身邊有那麼多人,而露露身邊隻有我一個人,我不能拋棄露露。”
“而且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名沒分。”
沈南枝的心一下子跌入穀底。
“如果南枝嫁給我,以她對事業的瘋狂,肯定不願意懷孕的。”
“我們家需要繼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