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紀晴出了門,回到別墅時已經有了毒發的跡象。
整個人嘔吐不止,臉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她今天偷穿了我的裙子,頭發散落在肩頭擋住了麵容。
秦蓁蓁被嚇了一跳,將她錯認成堂妹。
“哎呀,念念姐姐怎麼吐成這樣。”
紀景川站在不遠處,看得不真切。
他還為我突然掛斷的電話生氣,想要用岑念念來給我一個下馬威,捂著鼻子從她的身邊路過。
“來人,將這個醉鬼扔出別墅,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再讓她進別墅。”
“這裏是我紀家的地盤,什麼時候一些阿貓阿狗也能隨隨便便地放進來了。”
輕飄飄的一句警告,看似在說給“岑念念”聽,實則是在警告我,擺正自己的位置。
真是何其諷刺。
他借著岑家在京市站穩腳跟,現在又來倒打一耙,讓我來感謝他的恩賜。
我強壓下嘴角,低聲附和。
“是啊,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
半小時後,醫院的電話打到了紀景川那裏,被秦蓁蓁無情掛斷。
秦蓁蓁撇撇嘴,整個人顯得幹淨又無辜。
“景川哥哥,幼宜姐姐是不是還在怪我,居然買通了醫院的人來和她一起演戲。”
“我沒關係的,你和幼宜姐姐結婚七年,她現在還懷了你的孩子,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就別跟她計較了。”
我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一唱一和,冷聲嘲諷。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們這麼不要臉。”
秦蓁蓁哭的更凶了,紀景川心疼她。一腳踹在我的小腹處。
“岑幼宜,你是不是已經忘了,現在我才是岑氏集團的總裁,若是沒有我,你連個屁也算不上。”
“就算是真的有人被毒蛇咬了,那也給我受著......”
我額頭冷汗直流。
秦蓁蓁假意扶我起來,借勢摔倒在地,一臉無辜。
“幼宜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隻是想扶你起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大敵意。”
紀景川怒火中燒,手下的力道不減反增。
“岑幼宜,你這個毒婦。”
我被他直直推到在地。
下身的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身體劇烈顫抖,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雖然早有將孩子打掉的念頭,到了這一刻,心裏卻還是一陣刺痛。
紀景川冷冷撇過我的腹部,語氣中透著譏諷。
“到現在了居然還想用孩子來陷害蓁蓁。你真的以為我這麼容易上當?”
“懷孕兩個月都不到,能有什麼事。”
他對我的痛苦充耳不聞,轉身將秦蓁蓁擁進懷中。
“蓁蓁乖,臟,別看。”
我和紀晴被送去了同一家醫院。
紀晴的主治醫生張醫生聯係到我時,護士剛為我掛上點滴。
張醫生猛擦了一把冷汗,神色略顯焦急。
“您的妹妹被毒蛇咬傷,現在情況危急,還請配合專業人員將毒蛇送到市中醫院,方便對症下藥。”
紀景川點點頭,沒有發現半分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