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寒煙失魂落魄的走出酒吧,耳邊回蕩著厲凜川等人的談話。
眼前是那場車禍,厲凜川毫不猶豫的墊在她身下,銳利的鐵棍刺穿他。
再是她被綁架,他眼眸溢血無力的從輪椅摔倒地上的畫麵。
最後是他自責,自打耳光罵自己是窩囊廢,連心愛之人都保護不了的崩潰大哭。
之前,她不小心拔倒刺手指出血,他都會著急的過來查看,邊含 住傷口消毒,邊怪她照顧不好自己。
可現在,江寒煙衣服破了,臉上有擦傷,手臂上有大塊青紫他全然看不見,隻心疼他的心上人等了太久。
“跟你介紹一下,小溪是來給我治腿的神醫,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讓我站著參加婚禮。”
聞溪向她伸手:“江小姐你好,我聽阿凜提過你很多次了。”
“他殘疾的這五年裏,多虧你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接下來你可以放心把他交給我,我會對他——全權負責。”
話語裏暗戳戳的挑釁,讓江寒煙心痛。
江寒煙點頭:“好,那就麻煩聞醫生了。”
她往樓上走,卻被厲凜川叫住。
“聞醫生今晚要給我進行第一次治療,主臥空間大,你睡次臥吧。”
“另外,治療過程中涉及到按摩,有些聲音很正常,但你不要過來打擾,會影響效果。”
江寒煙看了他好一會,點頭:“好。”
反正她馬上就要離開了,不過是一張床,睡哪都一樣。
深夜,主臥傳來奇怪的叫聲。
“對,你好厲害啊,阿凜你果然一如既往的讓我驚喜!”
女聲中帶著男人的低吼,兩人都喘著粗氣。
他們在做什麼,顯而易見。
江寒煙心如刀割,想到在厲凜川“殘疾”後,她也曾在這方麵主動過。
厲凜川拒絕的時候,眼裏是悲痛:“寒煙,現在做那事......對我來說很恥辱。”
她想說的是,無論怎麼樣的他,她都愛。
可在他的眼裏,她卻成了腦子裏隻有那事的人。
為此,江寒煙對他越發小心翼翼,甚至是討好,說話做事更是看他臉色,現在想來,他哪裏是覺得做那事恥辱,是覺得跟她做恥辱。
無所謂了,一個月後,她跟厲凜川都要各自成家。
他跟誰,做什麼,都跟她沒關係。
想到這,江寒煙戴好耳罩睡覺。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厲凜川把她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