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撲了兩潑冷水後,許清歡冷靜了下來。
想到那條項鏈,她心口一緊。
她必須拿回來,哪怕是......向許嫣然低頭。
“許小姐,”男人油膩的聲音傳來,“你不能傍上金主就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許清歡以為是叫自己,抬頭望去,結果看到許嫣然和一個男人在糾纏。
許嫣然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什麼約定?我不記得了,滾遠點。”
“我呸,”男人被激怒後,去扯許嫣然的裙子,“裝什麼清高,在歐洲幾天一個男人換著上床的時候,那浪蕩的樣子我可有證據!”
許清歡本來轉身想走,但腳步一頓......或許這是個拿回項鏈的機會。
她走近抄起一旁的花瓶,砸向那個男人。
花瓶應聲而碎。
“誰......”
男人捂住滿頭是血的額頭,最終暈倒在地。
“許嫣然,我幫了你,”許清歡看向許嫣然,朝她伸手,“作為回報,把項鏈還給我,我可以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許嫣然望了望四周,沒法,她隻能取下項鏈。
就在她準備遞出項鏈的時候,注意到一個身影,她的神色一變,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想要項鏈?”她狠狠將項鏈一扯,項鏈瞬間分崩離析,“可惜你知道了我的秘密。”
那一瞬間,許清歡大腦一片空白,耳邊隻有珍珠一下一下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響聲。
她立刻衝了過去,一把推開許嫣然,顫抖著撿起四散的珠子。
看到摔倒的許嫣然,顧硯辭的臉色驟然變得森冷,他推著輪椅快步上前一把扶起許嫣然。
許嫣然的眼淚說掉就掉,她揪著顧硯辭的衣袖,痛心疾首的說:“都是我不好,我搶了清歡的項鏈,所以我就該被她找人來侮辱我,要不是我反應快,我就,就......”
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還有一地血泊,顧硯辭再也壓製不住怒火,厲聲嗬斥,“許清歡,你怎麼敢的!”
他冷冷發令:“把她帶下去,關到禁閉室,至於這個男人送到監獄,讓人好好關照。”
許清歡紅著眼抬頭,聲音發抖,“你就這麼相信許嫣然?她可不是什麼小白花,這個男人是來找她的,她在國外亂交......”
“夠了,”顧硯辭冷聲打斷,語氣不容置疑,“你不用在這裏汙蔑嫣然,我相信她。”
“對啊,”許嫣然依偎在她懷裏,楚楚可憐,“我出國是為了學醫,每天早出晚歸研讀醫學書籍,怎麼可能做的出你口中那些事。”
顧硯辭抬手替她擦掉眼淚,聲音是許清歡從沒聽過的溫柔,“不是你的錯,我會替你做主的。”
說完,他的語氣一變,聲音像淬了冰,說出的話宛如惡魔低語,“把許清歡帶下去關禁閉室,順便找幾個男人,不是喜歡毀別人清白嗎,那就自己好好享受。”
她忽然笑了,“顧硯辭,你真是眼盲心瞎,我真後悔沒能早點離開你。”
聽到許清宛如泣血的話,他看向被保鏢壓著匍匐在地的許清歡,微微皺眉。
最終還是沒說什麼,帶著許嫣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第二天助理發來消息:【顧總,蘇夫人生前所作畫像都已經拍下,要送到夫人麵前嗎】
顧硯辭看到消息,心口莫名竄出一團火:【全部燒掉】
許清歡被吊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被打開,四個身形不一的男人走了進來。
“許小姐果然沒騙我們,果真是個美人。”
許清歡瞬間警惕起來,“你們是什麼人?誰叫你們過來的!”
有人咽了咽口水,“當然是顧先生和許小姐,誰叫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顧硯辭——”
許清歡念著這個名字忽然笑了,笑聲越來越大,直到沁出眼淚。
為首的人最終忍不住,上手去撕扯許清歡的裙子,無數雙手探入她的體內,她卻已經哭不出來,隻空洞的盯著前方。
有人提議:“不然把她放下來吧,這樣我們也玩不了。”
“行。”
他們用刀將繩子割開後,許清歡直接摔在地上,反應過來後,她咬著牙不斷後退,“離我遠點,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