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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接活。

我用他們給的專業軟件，把一些女人的臉，換成指定對象的臉。

大部分是同校那些漂亮又優秀的女生，還有那些得罪過林薇薇的女生。

我知道這很臟。

但來錢快。

一份兩百，我做得又快又好。

很快，我在那個陰暗的圈子裏有了點“名氣”。

找我的人越來越多，要求也越來越過分。

從換臉，到合成，再到按照要求“定製”劇情。

價格也水漲船高。

我很快湊夠了打印機的賠償款。

但我沒停。

我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

我需要離開這裏，離開我媽，離開林薇薇，離開所有想踩我一腳的人。

我變得越來越沉默，整日泡在圖書館的角落，對著電腦屏幕，麵無表情地處理著一張張臉，一段段身體。

偶爾抬頭，看到窗外那些明媚燦爛、結伴而過的同學，會覺得恍如隔世。

曾幾何時，我也那樣過。

直到我媽的控製欲和攀比，像藤蔓一樣纏死我。

直到林薇薇出現，輕易奪走我僅剩的一切。

一天晚上，我接了個大單。

價格高得離譜。

要求是：把一段極為不堪的視頻女主角，換成教務處處長的女兒。

而男主角的臉，要換成......顧一珩。

我愣住了。

顧一珩，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也是......林薇薇苦追多年而不得的白月光。

金主似乎看出我的猶豫，發來消息：

【三倍價錢。做不做？】

我看著那個數字，足夠我支付下學期的學費，甚至還能剩下一筆生活費。

我咬了咬牙。

【做。】

我熬了一個通宵。

清晨，我把成品發過去。

對方很快回複：【很好。錢已轉。】

看著支付寶的到賬提示，我鬆了口氣，卻又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我衝到洗手間，幹嘔了半天。

出來時，卻看到林薇薇站在我的電腦前，正看著那段還沒來得及關閉的視頻。

她臉色鐵青，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林、玉、婷！”

她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我的名字。

“你他媽敢意淫顧一珩？！還把他和那種老女人P在一起？！”

我心頭一緊，想去關電腦。

她卻一把搶過我的鼠標，直接將視頻轉發到了她自己郵箱！

“你幹什麼！還給我！”

我撲上去搶。

她卻反手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

“賤人！你給我等著！我這就讓顧一珩看看，你是個什麼惡心貨色！”

她拿著手機就跑。

我追出去，卻被門檻絆倒，重重摔在地上。

膝蓋鑽心地疼。

我看著林薇薇跑遠的背影，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鋪墊了那麼多，魚兒終於咬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