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雲川派人將我反鎖在了家裏,十幾個保鏢守在門口。
臨走時還不忘說一句:“今天隻是小小的警告,你如果再傷害婉月,我一定會要你比今天還慘一萬倍。”
我求著保鏢能幫我開門。
我已經從醫院出來太久,閨蜜一定很著急了。
一個認識我的保鏢好言相勸,“季太太,現在誰都知道季總對那個姓蘇的集萬般寵愛於一身,你又何必對著幹呢?”
“我現在也不敢放你,我也怕丟了工作。”
我想說些什麼,張很久的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原以為我的堅持是在捍衛自己唯一的尊嚴。
沒想到在別人眼裏是這麼的自討沒趣。
季雲川將我軟禁在房間。
一日三餐不給吃的,隻能喝水。
沒有營養又缺了藥,病痛將我折磨得不成人形。
好幾次我都痛到生不如死,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像被撕裂了一般。
我求著保鏢幫我去房間拿點藥。
保鏢幾次打電話給季雲川,他都不以為然。
“這一定又是她想出來的苦肉計。”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她汙蔑我最愛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電話裏傳來蘇婉月嬌俏的聲音。
“雲川,寶寶又踢我了,快來!”
我無力地笑了。
一直以為他是不愛小孩的,原來隻是不愛我和他的孩子。
創業初期高強度的工作和應酬讓我的抵抗力極差。
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
發燒吃了一堆的藥,最後隻能將孩子打掉。
難過的我隻得到季雲川淡淡的安慰。
“沒事,等再過幾年,我們一定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的,我現在並沒有那麼想要孩子。”
他是不愛孩子嗎,其實他隻是不愛我們的孩子吧。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
腦海跑馬燈裏全是過去美好的回憶。
我想我可能快死了,竟然看到他對我溫柔地笑。
夏天的奶茶,冬天的烤紅薯。
他二十出頭的模樣笑著對我摸頭殺。
辦公室裏熬夜加班,會議室裏討論方案。
飽一頓饑一頓的日子......
那時是真苦。
也許我的病就是最苦的時候落下的。
那時我也真幸福。
可現在怎麼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