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清晚死死盯著我父母，瞳孔地震。
“你爸......你爸怎麼可能......？”
我微微一笑。
“托你的福，我爸好得很。”
顧清晚喉嚨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那......死的是誰？！”
我撿起被踢到一旁的骨灰盒蓋子，遞到她眼前。
蓋子內側，刻著兩個小字——顧文山。
顧清晚身形猛晃，幾乎站立不住。
蘇陌塵湊上前，不以為意：
“林先生，你再難過，也不能隨便找兩個人冒充你父母來參加葬禮啊，

第5章 5
顧清晚死死盯著我父母，瞳孔地震。
“你爸......你爸怎麼可能......？”
我微微一笑。
“托你的福，我爸好得很。”
顧清晚喉嚨裏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那......死的是誰？！”
我撿起被踢到一旁的骨灰盒蓋子，遞到她眼前。
蓋子內側，刻著兩個小字——顧文山。
顧清晚身形猛晃，幾乎站立不住。
蘇陌塵湊上前，不以為意：
“林先生，你再難過，也不能隨便找兩個人冒充你父母來參加葬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