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消除家族恩怨,我主動提出與夜梟少主陸硯州聯姻。
成婚當夜,一身蠻力的他將我壓在身下做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昏迷。
我以為他對我有愛。
可後來,他當著我的麵,將我爸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又砸斷我媽的雙腿,將人從二十四樓扔下去。
隻因他白月光說了一句“想看鬥獸”,他就將我扔進鬥獸場,跟猛獸廝殺。
我拖著臨產的孕肚,渾身是血地哭求。
他卻滿眼冷漠,笑意冰冷:“三年前,你爸媽害死了冉冉的父母,父債子償,天經地義!”
我逐漸絕望,不再掙紮。
反正,距離我當初為他試藥,藥效發作死亡,隻剩不足半月。
……
蘇安冉生日這天,我被帶出了地下室。
隻因為蘇安冉說想看鬥獸,陸硯州便吩咐手下將我帶到了鬥獸場。
本就接近臨產,我的身子格外笨重。
被一路拖拽過來,已冒出了滿身冷汗。
高台上,陸硯州溫柔看向身旁女子:“冉冉,你想看什麼猛獸?”
蘇安冉依偎在陸硯州懷裏,故作天真:“什麼都可以嗎?聽說這個鬥獸場的猛虎格外凶悍。”
“就是不知道姐姐這身子受不受得了?”
聞言,陸硯州神情變得冷淡:“她命大,死不了。”
對上男人冷漠的視線,我眼眶發紅。
“陸硯州,就算你對我不滿,可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
我顫抖著聲線,眼中滿是哀求,隻希望他能放過孩子一命。
聽到這話,陸硯州嗤笑了一聲,眼中滿是厭惡:“什麼孩子,不過是孽種。”
“你真以為我在乎?”
我愣在原地,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說不出一句話。
蘇安冉嬌笑著開口:“姐姐,阿硯說過,隻會承認我肚子裏的孩子呢。”
一股寒意順著血管傳遍全身,我僵硬地站在原地。
可能是情緒波動過大,肚子突然傳來一股劇痛,我跌倒在地。
耳邊傳來一陣吸氣聲,隨後是毫不掩飾的興奮。
“她好像是羊水破了,不會要生了吧?”
“老子這輩子還沒親眼看過女人生孩子呢,這還是在鬥獸場,真刺激。”
台下,各種汙言穢語傳來,像一根根刺紮在我心底。
“家主,這,還要繼續嗎?”
鬥獸場的負責人猶豫問道。
陸硯州將目光放在我身上,麵無表情:“繼續,將猛虎放出來。”
隨著陸硯州一聲令下,籠子被緩緩打開,一隻近兩米的猛虎被放了出來。
被餓了許久的老虎猛一聞到血腥味,就被刺激的發了狂,不管不顧朝我衝過來。
下腹傳來一股又一股鑽心的疼,我早就失去了躲避的力氣。
“啊!”
再被咬上的那一刻,我控製不住地慘叫出聲。
老虎的利齒刺進小臂,硬生生從我胳膊撕下一塊肉。
場麵血腥無比,血淋淋的。
刺痛傳來,我護著肚子艱難往後挪,想逃離這個地方。
看台上發出一聲驚呼,蘇安冉眼中滿是興奮,臉上帶著薄紅。
我看向陸硯州,他毫無反應,隻寵溺地望著身旁的女人。
一瞬間,巨大的絕望湧上心頭。
眼前閃過一年前爸媽的死狀,我突然就失了反抗的力氣。
左右也沒幾天可活了,死在野獸口下也挺好的。
我呆呆地望著再次衝過來的猛獸,沒有動彈。
這次,尖利的牙齒刺破的是我的孕肚。
一團血淋淋的肉被挖了出來,是已經成型了的孩子。
我恍惚地盯著猛虎爪子上已經沒了聲息的孩子,淚水順著眼眶不斷滑落。
再抬頭時,對上了看台上陸硯州愣住的目光。
我淒慘一笑,隨後毫不猶豫衝了上去。
野獸被激怒,直接對著我的脖子張開嘴咬了過來。
我閉著眼,靜靜等待死亡。
可下一刻,耳邊傳來一聲槍響。
巨大的猛獸屍體在我麵前轟然倒塌,我被陸硯州捏住了下巴。
“想死?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的意識已經模糊,臉色也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不知是不是錯覺,男人捏著我的手似乎有一瞬間顫抖。
“把她帶下去好好治療,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