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到十分鐘裴肆安親自衝進醫院。
他很快,但我的金牌醫生更快。
“沈璃,你真是個瘋子,沒有心!”
他當著我的麵衝進手術室,將江慧帶走。
看著她血紅的身子,裴肆安拔出槍抵著我的腦袋。
“誰讓你這麼對她的!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
此刻,他看我的眼神像極了當年看綁匪的眼神。
充滿殺戮,沒有感情。
我將煙頭戳在他的心口撚碎。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垃圾和我囂張,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裴肆安抵著我腦袋的手在發抖。
“阿肆,你忘記當年說的話嗎?
不能保護我,寧願一死。”
我嗤笑道:
“你應該感謝我仁慈,看在多年感情的份上,隻收拾了你的垃圾。”
他臉色陰沉到極致:
“沈璃!別逼我。”
我指著他的心口,沉聲道:
“往這裏開一槍,斷手斷腳,我同意你離開,如何?”
突然下起的暴雨將走廊上的我們澆濕。
裴肆安聲音沙啞極致:
“我說過同生共死,但不代表我會讓你胡作非為!”
我抬手幫他上膛,一字一句道:
“怎麼,想殺我?”
“七年前你為救我斷了9根肋骨,
5年前我為救你,被人捅破了子宮,扯平了。”
“今天要麼你斃了我,否則我見一次,弄她一次,讓你們倆不得好死!”
我始終不明白當年相愛的人怎麼就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就在我拿出匕首走過去時,
他猛的抬手將我手裏的匕首打落,緊接著砰的一聲!
槍聲將我身後的牌匾擊落。
我身形踉蹌間,他已經將江慧抱在懷裏。
我撿起地上的匕首朝江慧扔去。
裴肆安將她護在懷裏,匕首紮進他的後背。
“阿肆!”
江慧氣得發抖:
“她就是個瘋子,阿肆你殺了她好不好!”
“殺了她....”
裴肆安轉頭看著我,聲音冰冷:
“最後一次,下次我不會手軟了!”
我靠在陽台上,點了根煙:
“裴肆安,你也記住,別怪我把她玩死。”
“至於你至少要吞一萬根針。”
他帶得人不少,我沒讓人去追。
那天以後,他們二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沈姐,需要派人找嗎?”
我看著手中的資料,淺笑道:
“老鼠總會出來。”
助理猶豫片刻,說道:
“沈姐,當年那人找到了,現在在一處花莊當修剪員。”
我動身前往花莊,沒想到裴肆安卻搶先一步把人抓到。
這次恢複的江慧得意的看著我:
“沈小姐,看來你的能力還是匹配不上阿肆的實力呀。”
“如果你肯跪下給我道歉,這個證人我們可以給你。”
裴肆安將人護到身後,沉聲道:
“阿璃,你也想知道你父母的死因不是嗎?”
“我們各退一步,等她徹底恢複了,我送她離開。”
我覺得可笑。
當年我爸媽為救他,被仇家害死。
如今他居然為了江慧,用真相威脅我。
“你確定要為了她,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裴肆安眼眸一沉,走過來扶住我的肩頭。
“我們之間何必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已經答應你,以後送她走了。”
我冷笑著,突然捅了他一刀。
潔淨的刀子染紅一片。
“哎呀,我最煩等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