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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肆安的確說話算話。
當晚將人送去國外,順便送了一對和先前一模一樣的耳墜。
緊接著他的消息過來:
“賠禮,她不會再出現成為你的阻礙了。”
我笑著將先前砍下的手指做成骨鏈送給他:
“回禮,這是最後一次。”
半個小時後,他破天荒的回了四個字:
“加班,不回。”
我笑著看著助理剛發來的圖片。
圖片裏,裴肆安正抱著江慧給她喂飯。
讓我想起那年,我被拐去東南亞成為人體運貨。
他將我帶回國時,在我身體裏取出了重達八斤的貨物。
我全身攤在病床上,他哭著小心翼翼將流食喂給我。
“阿璃多吃點,很快就好了。”
我趕去過去時,裴肆安坐在路邊的車裏,煙霧繚繞。
藏得真快呀!
“就這麼喜歡,躲躲藏藏的養?”
裴肆安有些無奈:
“她手因為你受傷了,我照顧她兩天不是理所應當嗎?”
我冷笑一聲,鐵錘猛的將車頂砸得粉碎。
碎片飛起刺破他的臉頰。
“最後一次機會,要她,還是你去死?”
他一把搶走我手中的鐵錘徹底將車砸個粉碎。
“砸吧,隻要你喜歡,隨你砸個夠!”
我冷笑一聲,拿著助理準備的弓箭對準他的心口。
“我覺得一箭穿心更適合賠禮。”
就在我扣動的瞬間他死死按住我的手。
“阿璃,別鬧了,她沒有背景,成為不了你的阻礙。”
我掙脫出來捏緊特質的箭頭刺進他的心口。
“我也說過,容不得沙子,隻能成為骨灰!”
他突然拔出匕首夾在我的脖子上。
“別鬧得太過,傷了我們的感情。”
感情?
我們還有感情嗎?
我攥緊箭頭裏刺。
他握著匕首的手在發抖。
我淺笑道:
“來啊,看是我先刺穿你的心,還是你先割我的喉。”
就在我用力刺進心口的瞬間,
他用刀柄將我推開。
血液粘在箭頭上飛濺出來,模糊了視線。
他歎了口氣,不顧身上的血跡,拿出手帕將我的擦幹淨。
眼眸溫柔至極。
當年他毒死12個人,也是這樣將我身上一點點擦幹淨。
“我的阿璃,不該沾上這裏臟東西,他們都該死。”
最難的時候,他背著我在山裏躲避追殺,用血喂養我活下來。
如今愛的玫瑰變成罌粟,上癮又致命。
我猛的給他一巴掌,後退一步:
“臟東西擦臟東西,永遠都幹淨不了!”
“別讓我找到她,否則我送骨灰給你當回禮!”
我轉身離開,他愣在原地許久。
自此平靜了幾日。
他依舊早起為我做早餐,晚歸為我洗衣服。
在我以為江慧隻是一個夢時,她打來一個電話。
這次她發了一條長達兩小時的恩愛視頻。
視頻裏,裴肆安發出我從未見過的熱情。
“看見了嗎?他愛的人才是我,你終將成為過去。”
“畢竟和愛的人做,時間才會漫長而刺激。”
她得意的一笑:
“忘了告訴你,這次他沒帶套,我這裏很快就會有愛的結晶。”
“而你,連子宮都沒有,是男人還是女人?哦,不男不女!”
我冷笑一聲:
“當小醜可生不出結晶。”
她還沒高興過來,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慘叫聲。
悅耳極了。
保鏢們拖著她按到手術台上。
“沈璃,你敢動我,阿肆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手術刀那一刻,她哭喊著:
“瘋子,你這個瘋子!”
我麵無表情的將照片發給裴肆安:
“看來你的小情人出生時候腦子忘肚子裏了,所以我幫你教教她。”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