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放開我!”
喬惜惜嚇得驚叫、掙紮。
喬惜惜被商至攔腰抱了起來。
她這點小力氣,落在商至眼裏都是情趣。
商至抱著她坐回沙發,感覺溫香軟玉,抱在懷裏特別充實。
可惜,就是春光大露了。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動作強勢又不容拒絕。
“小美人兒,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商至手指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廓。
喬惜惜的身體僵住了,恐懼的眼淚終於決堤。
她掙紮不開,絕望之中,視線越過商至的肩膀,看到了那個剛剛推開她的男人。
他坐在那裏,周身氣壓低得嚇人。
新點燃的雪茄夾在指間猩紅一點,煙霧繚繞間,神秘又矜貴。
盡管他看起來冷漠又嚇人,卻是這裏唯一一個沒有用那種露骨眼神看她的人。
求生的本能讓喬惜惜朝他伸出手,帶著哭腔向他求救:“先生,救救我......”
裴臻在一旁看好戲,對這畫麵嘖嘖稱奇:“妹妹,求錯人啦。商爺最煩女人哭,你的眼淚還不如我家的奶牛值錢。”
他家牧場多,養得奶牛每年產奶養活大半國人。
賀逢川也懶懶地開口:“就是,商少可比商爺會疼人。”
商至捏著喬惜惜下巴的手指,得意大笑:“你啊,還是從了我這個俗人吧!”
在一片起哄聲中,喬惜惜的眼淚掉得更凶了。
“我不是那種人......”
她小聲哼哼,愈發委屈。
她隻想要那兩千出場費,吃個海底撈而已。
商宴弛還被那揮之不去的奶香味攪得心煩意亂。
他一抬頭,看到商至將喬惜惜抱在懷裏親昵的畫麵。
某個被他強行壓抑的夢境,毫無預兆地衝破了理智的堤壩。
夢裏,類似這樣昏暗的房間。
他是卑劣的窺視者,一次次透過沒有關嚴的門,看商至將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壓在身下。
那女人身材極好,飽滿而婀娜,哭泣、喘息的聲音又軟又媚,隨著商至的粗暴占有,露出無法言喻的香豔情態。
他向來冷靜自製,卻被他們床上的癡纏點燃了他潛藏在骨血裏的色欲。
他一直以為那隻是他的臆想,像成年男人都會做的春夢,可此刻喬惜惜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卻漸漸與夢裏女人模糊的輪廓重合。
是她!
就是她!
心裏一個聲音亢奮大叫!
商宴弛皺緊眉頭,眼裏眯出危險的光。
忽地,商至將那根沾著酒液的手指,強行探入喬惜惜那張微張的、泛著水光的唇裏。
非常澀情的動作。
商宴弛從前見過很多次,但這一次,如同一根刺,狠狠刺在他心上。
他冷麵如霜,抬手碾滅了雪茄,深邃的黑眸鎖定了被商至禁錮在懷裏、瑟瑟發抖的女孩。
然後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他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過來。”
商至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僵住了。
“小叔,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商宴弛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牢牢鎖定在喬惜惜身上,眼神裏的占有欲不加掩飾。
他要這個女人。
商至反應過來,心頭竄起一股無名火。
可他不敢對小叔發作,隻能將所有怨氣都撒向懷裏的人。
他猛地鬆開手,語氣滿是鄙夷:“一個出來賣的玩意兒,怎麼配沾你的身?小叔,你潔身自好多年,可別為這種貨色破了戒啊!”
喬惜惜沒想到這個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這麼看她。
盡管她不聰明,脾氣溫吞,也被氣得渾身一顫。
她水汪汪的杏眼憤怒地瞪著商至,氣道:“我配不配,不是你說了算!”
說完,她猛地用力推開商至,徑直走向那個全場氣場最駭人的男人。
她在商宴弛身側坐下。
頂級的真皮沙發極為柔軟,她坐下去的瞬間,整個身體都深深地陷了進去。
這一陷,讓她不受控製地身體靠近商宴弛。
她趕忙按著沙發穩住身子,然後抬起頭,仰視著這個剛剛救了她的男人,朝他綻開一個又輕又軟的笑。
“那個......謝謝你。”
她聲音又糯又甜,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一絲不自知的依賴。
商宴弛的身體漸漸僵住了。
他離她太近了。
一股軟香的熱氣,隔著西褲布料,緊貼著他的大腿邊緣。
更要命的是,女人身上的奶香味道蠻橫地鑽進他的鼻腔,攪動著他緊繃的神經。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視線不受控製地往下移,女孩因為緊張,身體繃得筆直,外套底下那廉價的吊帶裙根本裹不住她驚人的曲線,尤其是在沙發下陷的襯托下,豐腴白皙的大腿將裙擺撐起一道渾圓的弧度,那布料緊緊繃著,勒出驚心動魄的輪廓。
忽而,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那件寬大的男士外套上。
那是商至的衣服。
他的眉心起了一個極深的褶皺,一股冷戾的煩躁感從心底升起。
下一秒,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肩上那件外套的領子,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一把將那件外套從她身上扯了下來,隨手扔在遠處的沙發上。
喬惜惜又一次隻穿著那條單薄的吊帶裙暴露在眾人眼前。
她嚇得縮起肩膀,胸前那道深深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顫動。
裴臻和賀逢川已經看傻了。
商宴弛脫下自己身上那件手工定製的昂貴西裝,蓋在了喬惜惜玲瓏起伏的身體上。
屬於他的氣息瞬間將她整個人籠罩。
那股揮之不去的奶香氣息也被他的味道徹底覆蓋。
他終於滿意了。
商宴弛側過身,微涼的指腹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
“叫什麼?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