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孟南婼非常認真地解釋,“晏舟,我根本沒有機會去找人來害段知璐。”
段知璐卻提醒裴晏舟,“姐姐怎麼可能會現在做這種事呢?一定是在來遊艇之前就安排好了的,姐夫,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搜她的身......”
裴晏舟的眉頭越皺越深,他看向站在走廊裏的服務生,對他們點了點頭。
不等孟南婼反抗,七、八名服務生按住了孟南婼。
他們當著裴晏舟的麵就對孟南婼上下其手,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了個遍。
孟南婼又羞又怒,她期間多次掙紮,可她根本不是一群大男人的對手。
直到一個服務生從孟南婼的內衣裏翻出了一張卡片,他激動地舉起來:“找到證據了!這卡片上的聯係方式很多,肯定是那群混混們的!”
在場的眾人都發出了驚呼。
孟南婼大驚失色,她立即否認起來,“那不是我的東西!”她猛地看向段知璐,眼神裏充滿怒意,“是你在陷害我!”
段知璐嚇得瑟縮了肩頭,她委屈巴巴地躲在裴晏舟懷裏,“姐夫,我好怕,姐姐又要生氣了,她會不會還欺負我啊?”
其他富少們也說:“舟哥,你老婆一回來就鬧出這麼大的事,不能由她任性啊!”
“是啊舟哥,得給她點教訓,今晚的派對都因為她泡湯了。”
“嗬,女人不管教,她就不懂事。”
裴晏舟沉了臉色,他像是顧全顏麵一般地喊來了保鏢,“把太太帶下遊艇,關去別墅的地下室裏。”
孟南婼情不自禁地睜大了眼睛。
她從小就患有幽閉恐懼症,裴晏舟最清楚這一點了!
在大學時期,他都不舍得讓她獨自一人乘坐圖書館的電梯,隻怕電梯裏的燈光會突然滅掉,他時刻都要陪在她身邊,就連出入狹窄的自習室時都寸步不離。
“南婼,隻要有我在,你就永遠不會再複發幽閉恐懼症。”裴晏舟曾信誓旦旦地向她承諾。
可如今,他卻親口命人把她關進了漆黑、潮濕的地下室!
此時此刻,孟南婼拍打著冰冷的鐵門,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喊著裴晏舟的名字,求她放自己出去。
但得來的,卻隻有傭人冷漠地回應。
“太太,裴總說了,隻要你肯承認害了知璐小姐並向她道歉,裴總就答應放你出去。”
孟南婼不願承認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所以,她一直被關在地下室裏整整兩天兩夜。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涼,就仿佛裴晏舟對她的越來越淡。
孟南婼知道,自己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絕望之中,地下室的鐵門被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