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宴臣的辦公室簡潔得過分,除了書,什麼也沒有。
我站在辦公桌前,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坐。」他指了指對麵的椅子。
我拘謹地坐下。
他倒了杯水推到我麵前,然後坐在我對麵,雙手交疊。
「你和剛才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前男友。」我小聲回答。
「看起來,他不太接受這個『前』字。」
我咬著唇,沒說話。
「薑渝,」他看著我,目光深沉,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我喝了酒,」
「行為失當。」
所以,是酒後亂性?
我鬆了口氣,反正他這麼帥,我也不虧。
「我會負責的。」他繼續說。
「……怎麼負責?」
「你需要什麼補償,可以提。」
我站起身,笑了笑,「不用了,成年人,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就當……就當是為科學獻身了。」
他眉頭微皺。
「我隻是希望,您能公私分明,不要因為……我們的私人關係,影響到我的學業。」
說完,我轉身就想走。
「等一下。」
他叫住我,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小小的藥盒,放在桌上。
「這個,記得吃。」
是事後藥。
我抓起藥盒,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