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空泛起了白肚皮,
媽媽仍舊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一閉上眼,媽媽的腦海中滿是我從樓上摔下去的慘狀,
她看著身邊熟睡的小女兒,
貼心的替她掖了掖被角,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再不安什麼,
這個沈明月,自幼就不如明珠聰明懂事,
又心思惡毒,總想著欺負明珠,
可話又說回來,
她終歸也是自己的女兒,
隻要她和自己認個錯不就行了嗎?
整整一夜,
她連頭都不肯低,
真是和她早死的爸爸一個樣...
媽媽望著房門好一會兒,總算知道心裏為何如此忐忑,
“小賤人,我真是欠你的!”
媽媽在心中恨恨的罵了一句,卻還是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她下了樓,以為我晚上肯定窩在家裏的某處睡著了,
可闖入她眼中的,
卻是觸目驚心的滿地鮮血!
我仍舊躺在原地,
陷入了昏迷,
身上新出現了大片的抓傷和咬傷,
媽媽驚呼出聲,
她上前快步將我摟入懷中,
隨後撥打了醫生的電話。
醫生來的很快,
他細細檢查了我的傷勢後,就來到外麵找媽媽談話,
“病人後腦勺有明顯的撞傷,所幸樓層不高,可能伴隨著輕微腦震蕩。”
“但是,她身上新出現的傷口,倒像是某種動物撕咬造成的。”
動物?
家裏的動物隻有明珠在後院飼養的幾隻狼狗,
那幾隻狗是明珠自幼養大的,和明珠感情深厚,隻聽明珠一人的口令,
莫非...
她實在不願相信這事出自明珠之手,
畢竟在她心中,惡毒一直都是她大女兒沈明月的代名詞,
媽媽強壓下心頭的懷疑,繼續聽醫生說道,
“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她身體多項機能受損,完全不像十二歲的孩子該有的樣子,其他的傷情隻能進一步檢查再得出定論。”
媽媽陪著醫生進來,
我早就在床上醒了了過來,
醫生拿出聽診器和一係列檢查的儀器,示意我配合,
可看著眼前的白大褂,
我就條件反射般的止不住渾身顫抖,
在實驗室的時候,
他們就是穿著這身白大褂,將我在床上折磨的死去活來,
“不要...不要碰我...”
“求你...”
我雙手攥緊被子,將頭頭死死埋進被子裏,
醫生似乎也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大,他尷尬的看向媽媽,又輕聲細語的和我解釋,
可我根本聽不見進去,隻是一個勁兒的顫抖,
“沈明月!”
媽媽覺得丟人,
她上前一步,一把將我被子扯掉,
對上媽媽責備的眼神,
我終於哆嗦著放棄了抵抗,
我看著醫生熟練的掏出針管和止血帶,
隨後閉緊雙眼,
順從的撅起屁股,
掀開裙子,
脫下內褲,
“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最聽主人話了,求主人憐惜我。”
我向往常一樣背誦著爛熟於心的話,
可下體的撕痛感並沒有傳來,
有的隻是媽媽的厲聲嗬斥,
“沈明月!你這是在幹什麼?對著外人發什麼騷?”
我茫然的抬起頭,
看到的卻是醫生羞憤離去的背影,
我試探性的伸手向後摸去,卻發現我的下體早就血流如注,
完了...
全完了...
我沒表現好,惹叔叔生氣了,
密密麻麻的回憶如針尖般在我的腦海中不斷刺痛著我,
在實驗室,隻要我沒有在床上伺候好他們,
他們就以我不配合實驗為由,狠狠的懲罰我,
起初我還奮力反抗,因為這個實驗真的很痛,每當看著那些叔叔對我笑的樣子,我都害怕極了,
可他們卻說,我要是不聽話,他們就告訴媽媽把我領回去,
我不想讓媽媽覺得我是個壞孩子,於是我咬著牙忍了下來,
直到有一次,
一個研究人員提著褲子離開後,我的下體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我早已對此麻木,
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的身下竟不斷開始流血,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下一個研究人員早來到了我的床邊,
我很想問問這個叔叔我是不是生病了,
可我剛張開口,那個叔叔又對我做起了實驗,
可實驗不過幾秒中,那叔叔就抽身離開,隨後狠狠甩了我幾巴掌,
“草泥馬的賤婊子,這時候來什麼大姨媽,真他媽的晦氣!”
原來這個病,叫大姨媽,
後來我發現,這個病每個月都會得一次,
起初我很害怕,但後來,我又很希望這個病來,
因為隻要得了這個病,叔叔們就不會找我做實驗,
一時間,我既慶幸又害怕,
我惹叔叔生氣了,我真的怕叔叔懲罰我,
“媽媽,那個叔叔去哪了,是明月壞,不該得姨媽病,求求媽媽讓叔叔回來吧,過幾天明月的病就好了,明月肯定好好配合做實驗,求叔叔不要打明月!”
我從床上爬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不斷重複著求饒的話,
我的頭磕的一聲比一聲響,
可想象中的責罵卻並沒有傳來,
媽媽紅著眼,顫抖著嘴唇將我拉起來,她哽咽著,
“明月,你到底再說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來的根本不是大姨媽,你是下體撕裂流的血啊!你下麵全爛了啊!”
“明月,我的女兒,你到底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