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航和上輩子一樣大吼:“你自己生不出兒子,就要害死別人的孩子是吧?!”
他緊緊抱著養姐,雙目赤紅,那副嘴臉瞬間激起我滿身劇痛。
我冷下臉,調出這輩子提前安好的監控:“是她自己摔的。”
養姐身下已經暈開血漬,疼得齜牙咧嘴,可周航隻目不轉睛地盯著視頻。
養姐慌了:“你監視我?!誰在自己家裝監控啊!”
我不慌不忙扯出周航藏在我房間的攝像頭:“老公在我房間裏裝了,我想他是因為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我想著姐姐你懷孕了,也得裝一個。”
周航瞬間抬頭,臉色驚疑不定。
上輩子我被朋友提醒自己在小視頻網站上後,便懷疑周航偷拍我。
可他轉頭請人來檢測,上網說我誣告。
後來我死後,網友們都因此覺得我必定罪有應得。
可惜這輩子,沒有什麼能瞞得過鬼的眼睛。
他和養姐苟合也都被記錄下來。
養姐失了孩子,周航神情冷淡,頭也不回就和兄弟喝酒去了。
養姐失落地望著他的背影,怨毒地瞪向我。
可沒過多久,她又懷孕了!
可她不知道,她肚子裏都是女兒喊來的鬼嬰,根本無法出生。
這次她的肚子大得極快,才一個月就已經幾乎撐破肚皮,天天嚷著自己懷的必定是雙......三胞胎!
周航更是樂開了花:“我就知道你是咱家的福星!”
他盯著我的肚子,眼裏滿是欲望:“等你身體調理好都猴年馬月了,幹脆順其自然吧!”
他顯然對我總是找借口推拒同房不滿,卻不知我都是為了他好,不讓他死得那般痛快。
養姐嫌惡地瞥了我一眼,膩在周航身上嬌聲道:“大師可說了,弟妹這天蠍座陰氣重,最是不祥!就是她克沒了我的孩子!得驅邪!”
周航如今對她不似之前的百依百順,卻也不反對,隻冷眼旁觀。
他們逼我赤腳踩過燒得通紅的火盆,我的皮肉發出焦糊的氣味,幾乎掩不住屍臭氣。
他們卻絲毫未覺,又翻出女兒從小到大的衣物和她最愛的玩偶,一股腦丟進火盆:“燒了這些晦氣!才能保管我生個兒子!”
看著火焰吞噬女兒心愛的一切,我眼底最後一絲溫度也熄滅了。
養姐見我依舊逆來順受,終於撕破臉,趁周航不在家直接堵在我麵前:“周航是我的!我為了留在這個家,從小任勞任怨把他帶大,早就是他的人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識相的就自己滾!”
我抬起眼,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姐姐說笑了,我愛他,不介意共事一夫的。”
恰巧周航回來,聽得樂開了花,摟著養姐哄道:“姐,她說得對,留下她伺候咱們,不是更好?”
上輩子他極力掩飾和養姐的奸情,生怕被判為過錯方多分財產。
如今他卻囂張忘形。
養姐氣結,眼看趕不走我,惡念又起,竟喊來大師端出一碗黑油油的符水,要逼女兒喝下!
可他們這時才發現,女兒和外公早已不知去向。
周航頓時勃然大怒,認定是我陽奉陰違,拖著我就衝向外公的老宅。
他瘋了一樣打砸桌椅,將外公來不及帶走的珍藏古籍和瓷器都搶了回去。
“老不死的和賠錢貨藏哪兒了?!不說我打死你!”
他對我拳打腳踢,發泄著怒火。
然而,那些沉重的拳頭落在我身上,留下青紫的傷痕,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隻冷冷看著他。
幾分鐘後,周航突然慘叫一聲,仿佛那些擊打悉數返還到他自身。
他痛得蜷縮在地,竟直接暈死過去。
外公得知後立刻讓我報警家暴。
可驗傷下來,法院卻說我這點傷遠不到輕傷標準,根本判不了離婚。
除非我被揍到粉碎性骨折,或耳膜穿孔等慘狀,才有可能上訴。
養姐心疼周航,又給他出了毒計:“肯定是這賤人用了什麼邪術!得好好管教管教!直接硬上弓算了!婚內又不算強奸,正好讓她趕緊懷上二胎!”
夜裏,周航帶著報複的恨意壓到我身上,試圖強行侵犯。
而我順從地躺著,沒有反抗。
就在他以為得逞之際——我的身體內部,突然刺出無數尖銳冰冷的鏡片!
從他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割過!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傳來養姐淒厲的痛呼——她才三個月的身孕,竟突然就要生了?!
我連夜將渾身是血的周航送進急救室,生怕他就這麼斷了氣,便宜了他。
我哭得梨花帶雨,懇求醫生一定要救活他。
醫生大驚:“這是怎麼回事?!放進攪拌機了嗎?!”
我隻哭著搖頭,一句話也不解釋。
另一邊,養姐竟接連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