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大治

第一章 女流氓

這一聲大吼如同當頭棒喝一般把我打醒，再看此女哪裏還有一點端莊，滿臉的殺氣嚇得我雙腿直抖，但我還是鼓起勇氣問：“請問，您，您是哪位？”

這美女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冷冷的問道：“劉三兒那死鬼呢？”

我吞了一口吐沫，弱弱的道：“剛死。”

美女：“恩~~~~？”

我趕緊改口：“啊不是，是剛剛西去。”

美女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又看了一會兒這個大美女，然後突然一個機靈，趕緊一個大拜之禮：“草民參見呂太後~~~~。”

呂雉：“恩~，算你小子還有點兒眼力見兒，說吧，我那死鬼老公之前講到哪了？”

我趕緊到：“回稟太後，這個這個，陛下剛剛講到派樊噲前往討伐盧綰便魂歸西去了。”呂雉：“恩~，那你想知道什麼呢？”我：“回太後，草民想知道盧綰和樊噲最後究竟怎麼樣了。”

呂雉：“好吧，誰叫我攤上這活兒了呢。我就先說盧綰吧。

自從審食其和趙堯走後，盧綰每天都活在心驚膽戰與愧疚之中，想想之前劉三兒對他的種種恩惠，盧綰悔不該當初。

於是啊，他就帶著所有的家室和數千騎兵在長城下等候，並下定決心，如果劉三兒要領兵攻他，他就逃到北方的匈奴去，絕不抵抗。

如果劉三兒要讓他回長安去，他就親自帶著自己的家眷前往長安向劉三兒謝罪。

可是呢，劉三兒竟然在大軍到達燕國以前就崩了。

於是，盧綰萬念俱灰，雖然不想離開漢朝的土地，但畏懼本宮會對他下手，便舉家前往了匈奴之地，投降了冒頓。

吼~吼~，盧綰是什麼人？他是漢朝的燕王，是劉三兒的生死兄弟。所以冒頓就封盧綰為東胡盧王，意圖以盧綰為榜樣，讓漢朝那些有能力和身份的人都來投靠匈奴。

你可別以為這個什麼所謂的東胡盧王是個好東西，他實際上就是一個擺設而已，一丁點兒的實權都沒有，還總是受到匈奴權貴們的侮辱，這使得盧綰每時每刻都想重新回到漢朝。

可是呢~，他的年齡也大了（和劉邦同歲），再加上整日被悔恨與屈辱的情緒充斥著大腦，便也在劉三兒死去一年後鬱鬱而終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大諷刺，甚至本宮懷疑，這盧綰之所以死得這麼快，都是我那死鬼老公索去的命呢。”

我：“……”

呂雉：“至於樊噲嘛，他是本宮的妹夫，本宮當然不會讓他出什麼事兒，但這事兒還真就和本宮沒什麼關係，是因為陳平的機靈才讓樊噲撿回了一條命。”

我：“這怎麼說的？”

呂雉：“那陳平和周勃在追趕樊噲部隊的時候心裏很沒有底氣，因為樊噲不但是本宮那死鬼老公的好兄弟，還是本宮妹妹呂嬃的丈夫，陳平怕這次斬殺樊噲隻是劉三兒的一時之氣，更怕得罪本宮沒有好果子吃，便沒有殺掉樊噲，而是令周勃接替了樊噲的軍隊繼續向燕國方向行進，自己則領著樊噲到王宮中給劉三兒處置。

可就在這時，劉三兒駕崩的消息傳到了陳平耳中，陳平聞訊大懼，便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往長安疾奔。”

我：“他為什麼這麼著急？”

呂雉：“嗬嗬，他怎麼敢不著急？要知道，現在他押解的可是本宮的妹夫，如今劉三兒已去，再也沒誰能罩著他了，再加上他當初首鼠兩端，沒有在劉三兒要廢太子的時候表明態度，所以他知道，一旦讓我抓住機會便會弄死他，這才著急忙慌的往長安跑。

而一切也都如陳平所料，劉三兒死去的第一時間我便開始著手對付他了。

我想先將這個舊臣弄出長安，之後再慢慢炮製他。可當我的使者到達陳平麵前的時候，陳平壓根兒就沒有聽，依然疾奔長安。

結果到了長安以後，陳平跪在劉三兒的屍體前就是一頓痛哭。大臣們都被陳平的完美演技打動，也都隨著他流下眼淚，甚至連本宮都被這老美男給弄得傷心落淚。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我：“什麼？”

呂雉：“哼哼，這叫博取同情，給自己打人情牌。要不怎麼說陳平是陰謀詭計的行家裏手呢，他做完足夠的鋪墊以後便向本宮彙報了這次前往捉拿樊噲的經過，並著重說明了本次前往實際上是按照劉三兒的旨意殺樊噲的，可最後自己卻沒有下手。他這一舉動不但將自己的責任推的一幹二淨，反而還成了有功之臣，本宮也明白陳平所想，便笑笑讓他回去休息。

可陳平考慮事情非常長遠，他這次畢竟是擒拿了我的妹夫，因此畏懼呂嬃進讒言，便向本宮借口懷念先帝，要在宮中為先帝守喪。”

我疑惑的道：“這我就不明白了，給先帝守喪就能不讓呂嬃進讒言了？”

呂雉微微一笑：“當然不能阻擋呂嬃向本宮進讒言，可一般進讒言都是什麼呢？”

我：“現在皇帝新崩，除了造反還能是什麼？”

呂雉：“就是了，現在劉三兒新崩，政局不穩，所以讒言十有八九便是謀反，可陳平一天到晚都在為劉三兒守喪，他有什麼機會陰謀造反呢？”

我：“啊~~~！陳平果然聰明！可既然太後您如此畏懼舊臣造反，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殺了他們而換上自己的心腹呢？”

呂雉：“此事說來容易可做起來卻難比登天。”

我：“為什麼？”

呂雉：“當初劉三兒駕崩的時候，本宮與審食其謀劃秘不發喪，然後假詔謀取劉三兒舊臣的身家性命，可這事兒最後卻被酈商得知，他平時和審食其關係還不錯，便與審食其道：‘如今皇帝已崩，可現如今已過去四天，皇後還是秘不發喪，難道你們是想屠殺先帝舊臣嗎？’

見審食其支支吾吾的不吱聲，酈商陰著臉繼續道：‘兄弟，奉勸你別這麼幹，要不然天下就危險了。’

審食其下意識的道：‘為什麼這麼說？’

酈商：‘你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如今，灌嬰屯十萬正卒於滎陽，周勃屯二十萬正卒往燕地還未與盧綰交戰，如此時假詔屠殺先帝舊臣，灌嬰和周勃必定起兵作亂！兄弟，三十萬大漢正卒啊！現在還都在漢朝腹地，試問他們突然造反誰能抵擋？到時候關中必定淪陷，您與皇後誰都逃不了被誅殺的命運。同時天下必定再次大亂，我先帝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就全完了！’

審食其聽了這話以後嚇壞了，趕緊將酈商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本宮，本宮一聽這話大懼，這才向天下宣布劉三兒已崩的消息。”

我感歎的道：“人都說小白臉兒和女人最靠不住，看來確實如此啊~~。”

呂雉冷笑：“嗬嗬，想死？”

我：“不，不敢，您繼續。”

呂雉：“哼！這一年是公元前195年，我那兒子劉盈順利的成為了新的漢皇，就是你們口中的漢惠帝了，並尊我為皇太後。可那時他隻有十五歲，所以朝中一切大事都要由我來決斷，可以這麼說，那時候，我才是國家真正的一把手，至於我兒劉盈嘛，隻是一個學習者而已。”

“……”

呂雉：“你小子知道一個新的統治者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嗎？”

我：“不知道。”

呂雉：“一個字，賞！因為隻有這樣，才會得到人心。於是，在劉盈剛剛成為皇帝，我成為皇太後之時，我便賞天下百姓爵位一級，並且中郎、郎中做官滿六年的賞爵三級，滿四年的賞爵兩級。外郎滿六年的賞爵兩級。至於中郎不滿一年的則賞爵一級，外郎不滿兩年的賞萬錢。宮中宦官的主管飲食要與郎中相同（因為趙高的關係，西漢初期的宦官普遍不吃香）。宮中謁者、執楯、執戟、武士的待遇都要和外郎一樣。太子禦乘賜五大夫爵，舍人滿五年賜爵二級。俸祿在兩千石以上的官員賜兩萬錢，兩千石以下，六百石以上的賜一萬錢，五百石以下的則賜五千錢。

這還不算，本宮還在蕭何《九章律》的範圍下減免了很多殘酷的刑罰，並恢複實行十五納稅一的製度。”

我：“我去~，太後您真行，這天下你都賞了，怪不得沒人造您的反了，可問題是當初幫您最大的張良和周昌您為什麼不賞呢？”

呂雉歎息道：“怎麼可能不賞？但現在周昌遠在趙國，並不是能馬上就賞賜的，張良還成天在家修仙，根本無欲無求。可該賞的我還是要賞，張良不是無欲無求嗎？行~！那就給我吃飯，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餓成什麼德行了。”

我：“額~，太後過了吧，張大仙既然一心修仙您為什麼還要逼他呢？您這哪是賞，分明就是罰嘛。”

呂雉輕蔑一笑：“修仙？你小子算了吧，修仙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長生不老嗎？那你看看從古至今那麼多人修仙，哪一個成功活到現在了？”

我：“太後英明~！可我有兩件事想問問太後，什麼叫《九章律》，什麼又叫‘十五納稅一’呢？”

呂雉：“漢朝剛剛建國的時候，廢棄了秦朝的種種嚴酷的法律，但一個國家要是沒有法就無法正常運轉，所以，劉三兒當初所定的‘約法三章’就顯得太過兒戲了。

為了讓國家的法律更加詳盡，劉三兒在活著的時候便命蕭何為漢朝製定一個法律大典，但製定法律是一個浩大的工程，沒個十年八載休想完成，所以一直到劉三兒崩了也沒能做出來。

可天佑我呂氏，就在我剛剛成為太後之時，蕭何卻捧著《九章律》來向我彙報了。

所謂的《九章律》乃是我大漢的第一個法典，涉及範圍極廣，分別有《盜律》《賊律》《囚律》《捕律》《雜律》《具律》《興律》《戶律》《廄律》，因為一共有九本，所以總稱為《九章律》。

至於十五納稅一就更好解釋了，這其實就是我們漢朝的收稅方法。舉個粗劣的例子吧，比如說你一年的收成是十五個玉米棒子，那到交稅的時候隻繳納一個玉米棒子就行了，大概是你所有產量的百分之6.7左右。”

我：“明白了，多謝太後，太後真是仁慈寬大之人。”

呂雉冷冷一笑：“你別抬舉本宮了，本宮自認為沒有對不起過漢朝，但也絕不是一個仁慈之人，對於我恨的人，依然要殺之而後快。知道現在我最恨的人是誰嗎？”

我：“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戚夫人吧。”

呂雉：“呸！什麼戚夫人，就是一個X子而已，當初劉三兒活著的時候我能忍著他，如今劉三兒已死，還有誰能給她撐腰，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呂雉如同變態一般的大笑，我從頭冷到腳，便弱弱的道：“您，您打算怎麼處置戚夫人呢？怎麼說也是個美女，太後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呂雉：“饒了他？哈！簡直搞笑，本宮為劉邦之原配，想當初我二人成家之時，我爹給了劉邦多少嫁妝讓他結交好友？你以為沒有我爹給我的嫁妝他能成事？

還有，自從嫁給他以後我任由他在外麵瀟灑，本宮自己呢？則在家中耕地，伺候老人孩子，一天的福都沒享。最後我老公好不容易得到了天下，他戚姬卻想忽悠劉三兒廢了我兒子，這我能忍？我就想問問你，如果當時站在太後位置上的不是我而是那個X子，你認為他能饒了我嗎？”

我：“額~，這個~，不好說吧。”

呂雉：“什麼不好說？她是一定饒不了本宮的！所以，本宮不但要他死，還要讓他受盡折磨之後再死。她不是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嗎？我就把他剃成禿子！她不是頓頓山珍海味嗎？我就讓他隻能吃豬食！

哈哈哈，本來吧，我想就這樣讓她屈辱的活著，可這X子竟然自己找死。哼，你猜他在監獄裏幹了什麼？”

我：“幹，幹什麼了？”

呂雉：“那X子有一個如同百靈鳥一般的好嗓音，非常擅長唱歌，所以整日在監獄裏吟唱：‘兒子為王~母為奴~，從日出到日暮~~，天天與死為舞~~！與你相隔三千裏~~呦~~，誰能前去告訴你~~！’

哈！她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想靠著自己的兒子弄死本宮呢？可惜了，本宮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既然她這麼想念自己的兒子，那麼好啊，就讓她母子二人團聚吧。

於是，本宮命人前去趙國召趙王劉如意進京，然後就打算弄死他。可讓人鬱悶的是本宮接連派去的三批使者都被攆回來了！”

我：“不~能~吧~，劉如意半大的孩子，他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拒絕您的命令呢？”

呂雉氣呼呼的道：“不是他，是周昌那個老頑固！老娘我接連派出兩批使者去‘請’劉如意進長安，都被周昌那個老東西以趙王劉如意有病為由拒絕了。而當我第三次派出使者前去請劉如意的時候周昌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挑明了道：‘使，使~~者大人，先，先~帝把趙，趙~~王交給臣，臣來保~~~護，趙，趙~~王年紀尚，尚~~~小，我聽，聽~~說太，太，太~~~後怨恨戚夫人，想，想~~把他騙，騙~~~到長安弄~~~死，所~~以我，我~~~絕不~~~答應。’

你說說這個老東西，怎麼脾氣這麼硬呢。”

“……，那您最後把周昌弄死了？”

呂雉：“怎麼可能，我呂雉雖然狠，但也是有人性的，周昌和張良都是我呂氏的恩人，要是沒有二人，我家劉盈早就被扔進臭水溝了，所以我絕不會殺他，不但不會殺他，還得把他當祖宗供著。”

我：“哦~，那太後是怎麼解決的劉如意這事兒的呢？”

呂雉：“嗬嗬，這還不好辦嗎？現在整個天下除了周昌那個老頑固誰還敢保劉如意呢？所以隻要把周昌調回來就沒有問題了。

就這樣，周昌被我調回了長安。之後，劉如意也就順利的被我弄回來了。

本以為這次可以順利誅殺劉如意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又來人阻止我了！”

我：“這回又是誰啊？”

呂雉：“除了劉盈那孩子還能是誰？這孩子生性善良，猜到了我的意圖，所以親自到霸上去迎接劉如意，並在這以後天天和劉如意在一起，甚至連吃飯睡覺都形影不離，讓我沒有一丁點兒下手的機會。

唉~，你說這孩子，我處理戚姬和劉如意雖然是為了解氣，但也是為了大漢的安定才這樣的不是？他跟著瞎摻合什麼啊。”

我：“也不能這麼說，怎麼說劉如意也是漢皇同父異母的弟弟不是。”

這話說完，呂雉用一種極為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你真的了解曆史嗎？”

我自豪一笑：“不好意思，對於很多朝代，都略知一二。”

呂雉冷笑一聲道：“那你怎麼會說出這麼幼稚的話？”

我：“我怎麼幼稚了？”

呂雉：“所謂最高統治者，是真正的孤家寡人，絕對不能被親情左右，凡事必須以國家利益為基準。兄弟親情？哈哈當真可笑，這個詞兒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皇家呢？”

“……”

呂雉：“所以，本宮不管那笨兒子怎麼保護劉如意，都時刻派人監視二人的一舉一動，本宮就不相信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

呂雉：“而這個機會很快就來了。幾個月後的一天，劉盈起早外出打獵，要劉如意陪著自己一起前往，可劉如意呢？這孩子那天賴床不起，想要好好的睡一個懶覺。

你也知道，一個半大的孩子，賴床是很正常的。因為這幾個月我沒有對劉如意做什麼，所以劉盈也就對我慢慢的放鬆了警惕，再加上他很疼這個孩子，所以便放他睡懶覺，自己去打獵了。

哼哼，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本宮怎會放過，所以那邊劉盈一走我就命一武士拿著毒酒強給劉如意灌了進去。

啊~~，一條鮮活的小生命就這樣終結了，真是好可惜啊，嗬嗬嗬嗬~~~”。

看著呂雉變態的表情，我惡寒！哆哆嗦嗦的問道：“那，那惠帝（劉盈）是什麼態度？他不會怪罪你嗎？”

呂雉繼續道：“怎麼可能不怪罪，怎麼會不怪罪？！他得知此事以後和我大鬧一場，小崽子鬧完以後甩甩袖子走了，氣的老娘我直哆嗦。

於是，本宮將怒火全都發泄在了戚姬身上。

本宮把她那死孩子往她麵前一扔，這X子哭的昏天暗地。本宮看到這小美嬌娘哭成這樣，心裏別提多爽了。”

我：“……，您怎麼能如此殘忍。”

呂雉：“哈哈哈哈，殘忍？這才哪到哪啊？你知道之後本宮幹了什麼嗎？本宮啊~~為了戚姬發明了一種遊戲，這種遊戲可好玩兒了，能把一個人變成一隻可愛的小豬豬。”

說起這個遊戲，呂雉的表情極為享受，更平憑添了幾分嬌嫩，可這種表情在我眼裏卻看不出一丁點兒的魅力，反倒是令我不自覺的顫抖，於是便問道：“那，那這個小豬豬的遊戲是怎麼玩兒的？”

呂雉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自顧自的微笑道：“那戚姬的雙腿和雙臂如同白玉一般，任何男人見了都忍不住想一親芳澤，所以我呀，就讓人將他的雙臂和雙腿全都砍了下來。

這還不算呦~，那戚姬的一雙大眼如同黑夜中的明珠，是那麼的閃耀，那麼的勾人心魄。所以，本宮又命人把她的一雙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恩~~~，還有呢~~~，戚姬的嗓音如同百靈鳥一般讓人著迷，所以呀，本宮又命人給他強灌毒藥，把他的嗓子也給毒啞了。

做完這些以後，我著迷的欣賞著這個‘藝術品’，可是怎麼看怎麼都不夠完美！哦~~本宮知道了，原來戚姬的耳朵也很漂亮。嗬嗬嗬，這個小X子，怎麼身上的每個部位都那麼完美呢？

所以本宮又把她的耳朵也給剁下去並熏聾了，這回的戚姬才真正變成了可愛的小豬豬。

恩？你小子哆嗦什麼？”

我：“沒，沒，沒哆嗦，太後您繼續。”

呂雉：“哼！藝術品已經完成，我便派人前去叫我那個不孝子來看看戚夫人，一是讓他知道反抗我呂雉是什麼下場，二也讓我這個性格軟弱的兒子長長勇氣！如果連這都受不了的話，嗬嗬，那我看這皇位也真不適合他做了。”

我：“……”

呂雉：“聽了本宮的召喚，劉盈這孩子顛兒顛兒的來了，可當他看到麵前一個隻有頭和身體的‘怪物’在他麵前蠕動，便好奇地問我這是個神馬玩意兒。

我冷淡的回道：‘這是戚姬。’

這話一說，劉盈明顯一愣，然後猛地轉頭看了一眼人不人鬼不鬼的戚姬，緊接著嗷嘮一嗓子如同殺豬般嚎啕大哭，然後暈倒並大病一場。

說實話，當時我也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過後，劉盈醒了，可這不孝子卻派人前來傳話說我所做的事兒不是人幹的事兒，並從此不再理會朝政。

哼！不理會行啊，那我幫他唄，反正這個小東西也不是治理天下的料。”

我：“這還不是您逼的。”

呂雉：“嗬嗬，你小子憑良心說，似劉盈這種矯情的人真的能當好一個皇帝嗎？”

我：“我不知道，反正不會禍害漢朝就是了。”

呂雉：“哼！你小子就嘴硬吧，我也不和你爭，你要是還想聽就把你的慈悲心腸收一收，要不然我現在走人，誰想和你墨跡這些陳腔濫調！”

我：“……”

看我沉默了，呂雉繼續道：“也許本宮這次做的實在有些過了，所以不但我兒子從此不再理會朝政，甚至就連周昌那老東西都從此不上朝理事，天下的官員和百姓也為此對我有頗多怨言。

不過這都難不倒本宮，一個小賞天下（賜天下每戶一爵）就輕鬆將輿論再次拉回到本宮這裏。”

說完，呂後拍了拍手，本來有些猙獰的表情再次歸於平淡，進而繼續道：“好了，該賞的人賞了，該處理的人也處理了，現在應該好好治理一下劉三兒給我留下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