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衍之和我結婚後,有過9個金絲雀,
他們的情事,都是我伺候的。
每一次我都會守在各種場景距離他們5米之內等候。
新雀兒是個稚嫩的女孩,每次看著我的眼神還藏不住情緒。
“過來,她不會這個姿勢,你來做個示範。”
我脫下衣服,他又會氣得撿起手邊的東西砸過來。
“薑念一,你可真廉價。”
第二天起飛前,我依然會準時出現在駕駛室門口。
他咬著牙,語氣冰冷:
“薑念一,你真讓我惡心。”
我有些克製不住淚,但我還是忍住了。
他還不知道,我的生命還剩一個月,這是我最後能陪伴他的日子。
而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在死前為他掃清所有障礙。
——
我擰開駕駛艙門時,裏麵的人甚至沒停頓。
薑蔓蔓騎在謝衍之腿上,製服裙卷到腰際。
回過頭看見我,她像是受驚般往他懷裏縮了縮。
我垂下眼,無聲的向後退,準備帶上門。
“滾回來。”
他聲音低啞的命令我。
我站定,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他習慣用的牌子,連同一小瓶潤滑劑。
走過去放在操控台邊緣,塑料包裝咯的我手心發疼。
謝衍之瞥了一眼那堆東西:
“還算識相。”
我沒說話,把自己縮進了角落陰影裏。
他們結束後,薑蔓蔓軟著嗓子喊累。
指揮著我給她倒水捏肩。
我一一照做,像是伺候貴妃的宮女。
謝衍之慢條斯理地係著襯衫扣子,盯著我眉頭越蹙越緊。
薑蔓蔓接水的手一鬆,整杯熱水全潑在了我的手上。
“哎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我手背火辣辣的痛,可她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長長的指甲狠狠地摳進我被燙傷的皮膚裏。
我死死地咬著唇,把所有的呻吟堵了回去。
謝衍之視線掃過我紅腫的手背,語氣冷淡:
“連端杯水都做不好,跪下收拾幹淨。”
“對不起。”
膝蓋壓到了四濺的玻璃碎片,傳來一陣尖銳刺痛。
但我像是感受不到一樣,甚至擦拭起薑蔓蔓的高跟鞋尖。
薑蔓蔓踢開我,轉頭纏上了謝衍之:
“衍之哥哥,人家還想要嘛......”
謝衍之冷冷的推開她:
“一會要起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