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婚夜,傅知聿逼我赤跪在雪中,為他死去的白月光守靈。
他廢了我的腿,因為我這張酷似他心上人的臉,和他厭惡的、充滿生命力的野性黑皮。
“溫軟純潔如雪,你這身肮臟的皮囊,連看雪都不配。”
“你這樣的野狗,隻配被鎖起來。”
弟弟傅清酌每次來,都用厭惡的眼神看我,他以為我是貪圖富貴的拜金女。
結婚紀念日,大雪。
傅知聿拽著我的頭發,將我拖進院子。
“今天,是溫軟離開我的日子,你就在這跪著,什麼時候天亮,什麼時候起來。”
他在溫暖的室內飲酒,我在及膝的雪中,感覺身體一寸寸凍結。
意識模糊間,我看到一直厭惡我的傅清酌,撐著傘,風雪滿肩地向我走來。
......
傅清酌脫下軍大衣,裹住我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
他試圖將我從雪地裏抱起來。
“......嫂子,值得嗎?”
我笑了,吐出的氣都是紅的。
“傅清酌,你哥用我家的救命錢,買下了我。”
話音剛落,別墅的門開了。
傅知聿站在門口,光影將他的身影切割得如同惡鬼。
他看到傅清酌抱著我。
他走過來,一把拽住我的頭發,將我從傅清酌溫暖的懷抱裏扯下。
我的頭皮傳來劇痛,整個人再次摔回冰冷的雪中。
“滾。”
傅知聿的聲音沒有溫度。
他從我身上撕掉那件帶著傅清酌體溫的軍大衣。
然後,他將大衣扔在傅清酌的臉上。
“我的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碰了?”
傅清酌沒有動,隻是看著我。
傅知聿冷笑一聲。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錄像功能。
那個冰冷的鏡頭,對準了我。
“脫。”
他命令我。
我趴在雪裏,身體控製不住地顫抖。
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又迅速融化。
“溫軟最愛雪,她說雪是這個世界上最幹淨的東西。”
傅知聿的聲音很輕,卻冷的像冰一樣。
“你這樣的身體,趴在雪裏,是對雪的玷汙。”
“我要把這份肮臟記錄下來,讓她看看,她的替身有多下賤。”
我看著他,沒有動。
他知道我的軟肋。
“你弟弟的病床前,應該還沒有網絡電視吧?”
“你說,如果我把這段視頻發過去,他那顆脆弱的心臟,還能不能等到手術?”
我的身體僵住了。
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
我看著他手機上那個閃爍的紅點。
那個紅點,是我弟弟生命的倒計時。
我伸出凍得僵硬的手,去解胸前的衣扣。
扣子很小,我的手指已經不聽使喚。
我用了很久,才解開第一顆。
冷風瞬間灌了進來,刮在皮膚上,刀割一樣疼。
傅知聿很滿意。
他調整了一下手機的角度,確保能將我的屈辱拍得一清二楚。
“繼續。”
雪越下越大。
我能聽見傅清酌攥緊拳頭的聲音。
我也能聽見自己尊嚴碎裂的聲音。
我閉上眼睛,解開了第二顆,第三顆。
傅知聿的呼吸聲,在寂靜的雪夜裏,清晰可聞。
他像一個欣賞藝術品的瘋子,欣賞著我的崩塌。
別墅的燈光,將這片雪地照得亮如白晝。
我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傅清酌終於動了。
他衝過來,想用身體擋住我。
傅知聿一腳踹在他心口。
“傅清酌,你想跟他一起死嗎?”
我睜開眼,看到傅清酌倒在雪裏,嘴角有血。
他看著我,絕望地搖頭。
我知道,他無能為力。
在這座囚籠裏,傅知聿就是唯一的王。
而我,是他最卑賤的玩物。
手機的錄像還在繼續。
那個紅點,像一隻沒有感情的眼睛,審視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