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趴在休息室的床上。
顧彥一和危蕤什麼時候走的,我已經聽不見風鈴的聲音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顧彥一被拿捏的場景。
原來他心裏喜歡的是這一款,他是個受虐狂嗎?
難怪買了那種牛肉他會不高興。
我已經能想象到顧彥一裸身穿著粉色圍裙洗手作羹湯的場景了。
我的女主夢到此結束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會在意我的味覺了。
我喪失的是重塑起來的自信,可顧彥一失去的是挑刺又貧窮的女友啊。
鼻頭一酸。
而係統嫌棄地戳了戳我的頭。
【你就算傷心欲絕,顧彥一的心也隻能長在危蕤身上啊。】
我哭得更厲害了。
「都是你的錯,是你讓我覬覦了我不該覬覦的男人。」
【純屬意外。這危蕤之前與顧彥一有段虐戀,連個結果也沒給顧彥一就出國了。我以為他們也就結束了。】
【顧彥一任行政主廚的法式餐廳就是危蕤家開的,你也知道A市中心的店麵價格有多高。】
【誰知道,這危蕤的劇本裏還有追夫劇情,兩人死灰複燃。隻能委屈你了。】
我抽泣著。
而危蕤的話曆曆在目。
顧彥一能多看一眼我這個鬧事者,似乎是有跡可循的。
正主回來,隻要腦子沒問題的人都不會有半分猶豫選擇那個能讓自己少奮鬥十年的人。
我這人沒靠過誰,自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年才開了這個陶瓷教室。
不就是失去了短暫的愛情嗎。
總比被男女主雙雙弄死強。
我擦了擦淚水,注意到閃爍的屏幕。
【堵住你的嘴,用我的嘴嗎?】
Md,顧彥一還有膽張口黃色廢料。
我咬著牙,飛快地打出【胡說八道,無事勿擾。】
可又覺得這麼說不太好。
又刪除,反反複複好幾次。
而顧彥一像是等不及了。
【殷珠,你今天為什麼否定我們的關係?】
我沒好氣。
【你老板的女兒都追夫了,我趕緊騰地。】
【你怎麼知道?】
我沒能回答,總不能說我有個邪惡的係統吧。
我咬著牙,忍著鼻腔的酸楚。
【你是高嶺之花,風光霽月,是我肖想了不該想的人。】
【我為我此前不成熟的做法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
【阿裏嘎多。】
過了許久。
屏幕上隻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