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顧瀟瀟飛快捂住嘴。
可爸爸的臉色還是變得難看,他拿出一個沾滿辣椒水的雞毛撣子。
“懷孕?!
“你這個野種真是不知檢點!真的太不自愛了......”
【爸爸拿起鞭子就要朝我抽過來。】
我被鞭子嚇到,顫抖著手,把【朝我】改成了【朝他。】
鞭子“呼”地一聲調轉方向,朝爸爸臉上抽過去。
血液飛濺,爸爸痛得哇哇大叫,他臉上的皮肉也一塊塊綻開。
“該死!這鞭子怎麼會自己打自己啊!!”
我幸災樂禍地笑了。
爸爸抓起鑰匙就要去醫院。
離開前,沒忘又朝我身上補了一腳:“你今晚就跪在祖宗排位前,好好反省。”
跪就跪,狗窩的環境還不如祠堂呢。
我轉頭就在蒲團上躺下。
可我低估了祠堂的溫度,後半夜,我抬手來摸摸自己的額頭,確認自己發燒了。
我想找藥吃,可我對家裏除了狗窩以外的地方都陌生得很,隻好渾渾噩噩拖著沉重的身軀朝醫院走。
一個人掛完號後,我看見獨立病房裏躺著媽媽。
顧瀟瀟在病床邊給她講笑話,逗得媽媽開懷大笑。
爸爸的整張臉都紅彤彤的,包著紗布,但還是神色溫柔的看著她們。
我揪緊了自己的衣角,像是個偷窺別人幸福的小偷。
站了好久好久,才去取了最便宜的退燒藥。
每走一步都很艱難,我坐在了醫院門口的長街上,有腳步靠近,我抬眼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許聽洲,你怎麼在這?”
少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顧願願,你發燒了,跟我進去掛水。”
我想甩開他的手,卻早已燒得毫無力氣。
拉扯間我隱約看見顧瀟瀟的身影。
原文劇情浮現:【天上下起了小雨,顧瀟瀟看著正在拉扯的兩人,恨得牙癢癢。】
我把【小雨】改成了【小刀】,刀片嘩啦啦地落下。
許聽洲連忙脫下衣服罩在顧瀟瀟頭上,兩人匆匆向室內跑去。
看著兩人親密的背影,我笑了出來。
【喂,你還好吧。】係統問我。
【世上男人千千萬,你不要因為這個傷心啊......】見我不回答,係統以為我傷心欲絕,也急了起來。
“我現在隻想活著,哪兒有閑心關心談戀愛的事兒!”
“回家吧係統,我得馬上吃藥。”
但天有不測風雲,還沒走到狗窩,一隻大手緊緊地捂住了我的嘴。
原文劇情飄過:【祥雲聚集成雨,我被拉進小巷深處,脫掉衣服。】
我知道這肯定又是妹妹幹的。
她和許聽洲苟合已久,隻想毀了我的清白和人生。
我不斷掙紮,卻被扒到隻剩一件衣服,眼淚不爭氣地滾落。
我不想前麵做的一切都白費掉,眼淚流進嘴裏的時候,我終於有了主意。
我把【祥雲】改成了【翔雲】。
下一秒,天上飄起了帶著惡臭的雨水,紛紛落在小混混們頭上。
“我丟,我要被熏死了!!
“老大,這雨這麼臭,還幹不幹?”
“廢屁話!還有尾款沒結算呢,當然要幹!”
原文又飄過:【男人們不懷好意大笑著脫下褲子,露出十八厘米。】
眼看著自己要被傷害,我把【厘米】改成了【納米】。
幾個小混混麵麵相覷,不是誰說了句:
“老大,你咋也是個娘們兒啊?”
混混老大低頭,看見十八納米,當即對我破口大罵:“臥槽啊!是不是你個臭婊子?對老子施展了什麼邪術?”
混混老大氣急敗壞的扇了我一巴掌,由他帶頭,那些人衝上來,將我一頓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