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清芸的母親慘死,隻因泡的茶太燙。
來店吃飯的客人就將她母親按在油鍋裏。
事後罪魁禍首還挑釁般來到葬禮上哀悼,給她母親送迎賓的大紅花。
蘇清芸忍無可忍,將殺人凶手告上法庭。
可結婚五年的丈夫陸城淵,卻將蘇清芸的女兒關在水箱裏,逼迫她交出所有證據。
陸城淵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手中的遙控器,不以為意道:“清芸,不想讓念念死,就把所有的證據給交出來。”
蘇清芸這才知道,殺了她媽媽的人,是陸城淵的青梅柳玉薇。
陸城淵為保全柳玉薇,不惜用他們女兒的性命來威脅她。
......
蘇清芸猩紅著眼,看向陸城淵道:“我要是不給呢。”
“難道你真要殺了我們的女兒嗎?”
蘇清芸顫抖著聲音,試圖想要喚醒陸城淵一絲人性。
陸城淵卻毫不在乎,蹺起二郎腿情緒淡漠道:“清芸,玉薇說是你媽媽先挑事。”
他輕歎口氣站起身,垂眸看向她道:“要是我沒記錯,你媽患上乳腺癌,早就活不了幾天,死就死了。”
“為一個快死的人,這麼斤斤計較,沒必要。”
“那她也是個活生生的人!”蘇清芸撕心裂肺怒吼道。
陸城淵臉色一暗,冷著嗓音再一次問:“所以你是不願意把證據交出來是嗎?”
蘇清芸忍著哽咽,搖了搖頭:“我要為我媽媽討回公道。”
陸城淵不耐煩地敲擊著手中遙控開關,最後按了下去。
水箱裏開始灌水,一點一點侵占念念呼吸的空間。
蘇清芸崩潰,想要去撬開水箱,卻發現被一把鎖牢牢鎖住。
回頭衝著陸城淵吼道:“她是你的女兒啊,你不能這麼做!”
陸城淵抬手看著手表道:“你還有兩分鐘,好好想想。”
蘇清芸無奈,想到個折中的辦法,“我出諒解書,不求死刑,就坐幾年牢。”
陸城淵傾身靠在桌子邊緣,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小孩能憋氣的極限時長是四十二秒。”
“你現在還有二十秒的思考時間。”
蘇清芸回頭看向念念,此刻她已經窒息暈厥。
蘇清芸心跳驟停,轉頭看向陸城淵,卻發現他臉上沒有任何感情流露。
蘇清芸這才明白,除了柳玉薇。
其他人在陸城淵麵前,全都無關緊要。
為一個如蛇蠍般的女人,連親生女兒都能殺害。
蘇清芸翻開包,顫抖著手把關於柳玉薇所有證據都交出來。
眼淚糊滿她的眼睛,愧疚侵蝕全身。
對不起媽媽,對不起......是她沒用,怪她沒有聽媽媽的和陸城淵離婚。
抱著那該死的一絲感情,以為陸城淵會為了她趕走柳玉薇,和她好好過日子。
陸城淵把鑰匙丟在她麵前,轉身就上了車。
隻冷冷地留下一句:“快把念念救出來吧。”
蘇清芸手腳並用地爬過去把鑰匙撿起來,想打開水箱。
“念念別怕,媽媽來救你了!”
可她慌忙地想把鑰匙插進鎖孔時,卻發現鑰匙並不匹配。
根本打不開這把鎖!
蘇清芸急得手忙腳亂,直接拿起一旁的榔頭砸上水箱。
可這玻璃卻紋絲未動,連一點擦痕都沒留下。
蘇清芸這才意識到這是防彈玻璃,根本就砸不開。
再去看念念,發現她已經閉上了眼。
臉沒了血色,身體僵硬沉到水底。
“打不開嗎,要不要我來幫你?”
柳玉薇從暗處走出來,手中拿著把鑰匙,彎腰對她說:“跪下來求我,我就把鑰匙給你。”
蘇清芸二話不說直接跪了下來,不覺疼似的連連磕頭:“求求你,把鑰匙給我,求你了。”
“真乖,像條狗一樣。”
柳玉薇看著她順從的模樣,施舍般地把鑰匙丟在地上。
蘇清芸把念念從水中撈出來時,卻發現她早已沒了氣息。
“念念,念念你別嚇媽媽。”蘇清芸眼神空洞,緊緊抱著念念不願撒手。
可是她不管怎麼呼喊懷中的人,卻沒任何動靜,她忍不住嘶聲大喊出來。
臉上滿是瘋狂與絕望,抱著念念的手在不停顫抖,身心都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柳玉薇抱手站在一旁,看著崩潰的蘇清芸,隻覺得她像個瘋子,在一旁看笑話。
絲毫沒有為害死人而感到愧疚。
而是用著責怪的語氣道:“誰讓你這麼不知好歹,還想判我死刑?”
“蘇清芸,陸城淵從來都是我的,隻不過是我遇事出國,才讓你鑽了空子。”
說著柳玉薇一把掐住蘇清芸的下巴,迫使她看著柳玉薇的眼睛:“你女兒死了,下一步該是你了。”
蘇清芸眼眸漸暗:“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柳玉薇輕笑一聲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做。”
蘇清芸先是把念念安置好後,就帶著視頻備份前往警察局。
女警看了一下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女警搖頭道:“你這個視頻不完全,缺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