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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愣,驚訝的指著不遠處的暖暖:
“就因為這些破花?暖暖是小孩,頑皮也正常,大不了再種啊!”
不是說死就死了嘛,還種什麼,裝什麼。
我點頭:“就因為這些花兒。”
三年前的年初,我住在京郊正在練功,
就見不遠處一輛汽車駛向旁邊的一個廢棄工廠。
這種齊家團圓日子竟然有人來這種地方,實在可疑。
我仗著自己能打,好奇心作祟跟了上去。
於是看見被五花大綁的周京序狼狽的倒在地上,
雖一身土滿臉傷,他看那些綁匪的眼神卻無比冷厲,好像被綁架的人不是他。
我躲在不遠處感慨,竟然真的看見了電視劇裏才有的綁架大戲,還真是藝術源於生活。
雖說看戲,卻還是在綁匪的棍棒落下前衝了出來,一腳踹飛為首的人。
師父說過,我們這些習武之人,
一是為了傳承,
二是為了強身健體,
三是為了自己的俠義心腸。
綁匪和周京序都愣住了。
“你是誰?!從哪冒出來的黃毛丫頭!”
我學著武俠小說裏人物的出場,大言不慚:
“你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遊纓是也!”
說罷揪住站在不遠處綁匪的衣領,一個幹淨利落的過肩摔將他扔到地上。
這些人看著凶神惡煞,但都不是我的對手。
把那群人打跑,我給周京序解綁時他還愣著:“女俠......”
我能中二,但別人要真這麼喊我,我尷尬的腳趾頭扣地!
“哎別,叫我遊纓就好。”
自那以後周京序纏上了我,
不是以擔心那群人報複我為由跟在我身後,就以想多學習武術為由看著我。
我是個成年人,再傻也能看出他的意思。
於是一天在我練功受傷,他給我上藥時猛抓住他的手腕,
“周京序,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的直白讓他紅了臉,磕磕絆絆後兩眼一閉,大喊:“我喜歡你!”
大有英勇就義的架勢。
我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後啪啪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那以後你就是我男朋友了!”
周京序眉眼彎彎,無奈極了:“你還真是......不同凡響。”
明明當初覺得我那麼與眾不同,現在卻覺得我粗魯不堪。
人啊,得到了就不再珍惜。
再看眼前的男人,看我的眼神中再沒了曾經的寵愛和欣喜。
隻覺得沒意思極了,
他一方麵舍不得美國的這個家,一方麵又想周全自己的名聲不和我離婚,
既然如此糾結,那我成全他又未嘗不可。
我轉身,他好友叫住我:“嫂子別生氣,京序是讓暖暖采花送給你呢。”
這蹩腳的理由周京序卻覺得合理極了,他高傲的扭過去頭冷哼。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這個把我騙得體無完膚的男人,輕聲:“不重要了。”
“你別後悔,別等我恢複記憶了又貼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