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惹事,窩在房間投簡曆。
可有人坐不住了,我出去倒水的空,時微便擋在我麵前,雙手環胸,語含憤恨:“姐姐你的臉皮可真厚,明明都已經被掃地出門了,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傅家。”
四年前沒人信我,現在更不會有。
我不願和她爭論,回她:“等奶奶過完壽我就搬出去。”
“可是我不想等,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她奪過我手中的水倒在了自己身上,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而後,她立刻又換了一副表情,楚楚可憐地開口:“姐姐對不起,我隻是想和你敘敘舊,如果那句話惹到你不開心了,我給你道歉。”
果然,傅聞璟來了。
他微微蹙眉,麵色不悅的看著我,像是在看戲。
我看著眼前的兩人,重新接了一杯水倒在自己的頭上:“剛剛我衝動了,對不起二小姐。”
比起無用的解釋,這樣的結果好像簡單的多。
回房間的時候,傭人偷偷的看戲,小聲的嗤笑幾聲。
可這樣的處理結果傅聞璟並滿意。
他扯過我的胳膊,帶著慍怒:“為什麼不解釋?”
那一瞬間,我竟然又有了一絲觸動,這次他願意聽我解釋。
可轉念一想,原來他剛剛都看到了啊,卻還要質問我為什麼?
因為在他眼裏我怎麼都是錯的,一直都是這樣的,就像剛剛我主動道歉,傅聞璟還是有理由找我茬。
我掙開他的手,盯著地板,輕輕地搖頭:“因為講話太累了。”每次時微的嘴一張一合,對她來說一句輕飄飄的謊言,我就要使出全身解數解釋一件我根本沒有做過的事。
他笑了,氣笑了:“你不是最喜歡裝可憐,最喜歡告狀了嗎?”
我還是搖搖頭,我不喜歡,因為也很累。
可就是在傅聞璟麵前,我想獲得一些關心。
我偷偷學著時微的樣子,痛一分,照著十分講。
我總是帶著期望傅聞璟會關心我一下,可根本沒有人在意我。
一次次的結果讓我看清現實。
我以前我不懂,為什麼時微的把戲好像永遠也耍不完,直到四年前我才明白過來,因為這些拙劣的演技,虛偽的把戲,每次都有人信,有人為她撐腰。
當年的事,我在夢裏都無數次的解釋,哭幹了淚水,甚至抑鬱自殘。
我不想再回憶,不想再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