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弟喝酒的時候,他忽然說想找我借婚。
我有些蒙了,
“什麼是借婚。”
弟弟神秘的湊上來,在我耳邊說,
“我媳婦,借給你洞房,你還我一個孩子就行。”
我腦袋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弟妹曼妙的身材,但嘴裏卻說道太荒唐,讓我弟以後別再提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做夢了。
夢裏,我抱著弟妹激烈親吻,抵死纏綿。
我無比滿足,又覺得有點遺憾,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弟妹帶著一身痕跡躺在我身邊,紅著臉叫了我一聲,“哥。”
我頓時口渴的厲害。
......
老家的表姑走了,我回老家參加葬禮。
返程的前一天晚上,我親弟弟陳河找我喝酒。
但酒喝到一半,他忽然說,“哥,我能找你借婚嗎?”
我愣住了。
陳河苦笑一聲,自嘲的說道,“哥,我就是個沒種的男人。”
我不知道怎麼勸他,隻能幹巴巴的說了一句,“是不是弄錯了,去大醫院再查查?”
他沒說話,隻是悶頭喝酒。
看著他的樣子,我心裏也不好受,幹脆也陪著他一杯又一杯喝起來。
沒一會,大半箱酒都進了我們兄弟倆的肚子。
我的頭也暈乎乎的,估計是醉了。
再看我弟,也喝的差不多了,眼都喝的紅了。
再喝就傷身體了,我剛想開口勸他,他突然湊了過來,壓低聲音說道,“哥,你給我借給我吧!”
我沒聽清,還笑著問他,“你要借什麼?”
這回他聲音大了點,一字一句的說道,“借你的種!”
“就是我老婆曉柳,哥,你和她上床然後生個孩子吧!”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這樣的話孩子也還是我們老陳家的種!”
我的酒一下就醒了。
“荒唐!”
“你別胡鬧!”
“想要孩子,你們去做試管也行,去領養一個也行,別打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
我嘴裏說著義正嚴詞的話,但腦袋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弟妹曉柳的影子,特別是她那曼妙的身材。
我不由渾身燥熱。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我暗自罵了自己一聲卑鄙無恥,哪有當哥的肖想自己親弟弟的老婆的,我看真是酒喝多了。
我假裝看了看時間,和陳河說道,“行了,你趕緊去睡吧,不早了。”
然後落荒而逃回了房間,生怕他看到我身體的異樣。
回房間,我倒是很快就睡著了。
隻是睡著睡著,我就夢到弟妹曉柳赤身裸體的上了我的床。
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體,渾身的血都往我下半身流去。
反正是在夢裏,我盡情的放縱自己,朝她撲了過去。
明明知道她的名字,但我還是故意叫她“弟妹”,一聲又一聲。
這個帶著禁忌的稱呼,讓我熱血沸騰。
弟妹的身體可真柔軟啊,摸上去又滑又膩,還帶著體香。
在這場春夢裏,我放縱著自己,抱著她激烈親吻,抵死纏綿。
最後釋放時,我無比滿足。
我一邊唾棄自己,一邊開解自己,反正是個夢,也沒人會知道。
可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就察覺到了不對。
我身邊有人!
我一下就清醒了,定睛一看,是弟妹!
她身上什麼也沒穿,和我躺在一床被子裏,而且露出來的脖子、胳膊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做為一個結婚多年的成年男人,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什麼。
可昨天發生的一切難道不是夢嗎?
我徹底愣住了。
見我醒了,弟妹紅著臉叫了我一聲,“哥。”
看到她眉間未散的媚意,我頓時口渴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