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更紅了,小聲的說道,“哥,該起來了,你.....”
然後害羞的往被子裏縮了縮。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收回視線,然後坐起來去拿掉在床下的衣服。
但在動作間,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露出我赤裸的身體。
“啊!”
弟妹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我下意識看過去,就看到她緊緊拉著被子的一角把自己緊緊裹住,還閉著眼,睫毛不停顫抖著。
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知道是因為一大早,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我又有了反應。
我趕緊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
猶豫了一下,我把她的衣服撿起來放到床邊,說道,“那個....我先出去了。”
然後快步離開了,連關門的時候,我都不敢回頭。
過了幾分鐘,她穿好衣服出來了。
我們對視一眼,又馬上錯開。
氣氛無比的尷尬。
弟妹幾乎是小跑著回了房間。
我則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去了客廳。
弟弟陳河正在吃早飯,看到我,還神色如常的和我打招呼,“哥,起來了?”
“快吃飯吧,還溫著呢。”
我看著他欲言又止半天,主要這事吧,我畢竟是沾了便宜的那個,說什麼都不合適。
陳何倒是解釋了一句,“哥,我也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才先斬後奏了,你別怪我。”
聽了這話,我更加沒話說了,隻能坐下默默的吃飯。
陳河給我夾了個包子,臉上露出苦笑,“哥,你昨天說的試管,我不是沒考慮過,可我不想讓我老婆生肚子裏懷野男人的種。”
“你是我親哥,找你借種,以後生出來的孩子至少長的能像我!”
頓了頓,他說道,“再說了,侄女跟著嫂子姓沈,這事你要是不幹,我們陳家就要絕後了。”
聽他提起女兒姓沈的事,我沉默了。
我大學的時候認識了老婆沈蓉,畢業後也順利的結了婚。
雖然對外說是我娶老婆,可實際是我和上門女婿也沒什麼兩樣,因為我的工作是嶽父安排的,婚房是嶽父買的,就連結婚時辦的酒席都是嶽父掏的錢。
所以女兒出生時,嶽父提議女兒姓沈,我也隻能笑著答應。
嶽母說等生了二胎就和我姓陳,但現在女兒都上幼兒園了,每次提起二胎的話題,老婆總說再等等。
我知道,“再等等”就是沒戲的意思。
這時,陳河提議,“哥,你再留幾天吧,一次.....不一定能懷上。”
我嗯了一聲,然後拿出手機退了下午的高鐵票,然後給老婆發了條消息,說老家有事要晚幾天回去。
做這一切的時候,我絲毫沒有對老婆的愧疚,滿腦子都在想,我也不願意的,可我這不是為了陳家的香火傳承嗎?
既然老婆不願意生,而我弟又生不了,那我的種子借給弟妹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想到這兒,我真恨不得天馬上就黑。
我一整天都過的非常煎熬。
弟妹都躲著不見人,連吃飯都是陳河給她送到房間裏的。
表麵上,我若無其事的和弟弟聊天,但其實心裏癢的厲害,做什麼都心不在焉的。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在房間裏焦急的等著。
怕弟妹害羞,我把所有的燈都關了,房間裏漆黑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房間的門終於被打開了。
弟妹的腳步聲很輕,我聽到她走到床前,然後是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應該是在脫衣服。
緊接著,一具溫熱的身體滑進了我的被窩。
昨天我以為是在夢裏,可今天我是清醒的!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弟妹在顫抖,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我是個男人,這個時候要有擔當,怎麼能讓弟妹一個女人為難?
於是我一個轉身,把她摟進懷裏,上下摸了起來,不一會房間裏就響起粗重兩陣呼吸。
弟妹的身材特別火爆,特別是胸前那一團讓我愛不釋手,可她性格又害羞的厲害,不斷的低聲求我,“哥,你輕點,我怕陳河聽見。”
一想到親弟弟就在隔壁房間,可他老婆卻在我身下,我就控製不住根植於內心深處的卑劣。
我隻想讓她再大聲點,於是動作更加激烈。
但嘴裏卻說道,“弟妹,我是在借種子給你,陳河聽到也沒事兒的。”
我們胡鬧了大半夜,弟妹走的時候,腿都是軟的。
一連好幾天,我徹底忘了老婆和女兒,在老家過著樂不思蜀的日子。
白天,為了“避嫌”我和弟妹一句話都不說,但在陳河看不到的地方,我總會用侵略的視線盯著弟妹。
每次她羞惱的瞪著我時,我都會暗自高興很久。
我看到她和陳河有親密的舉動,比如她坐的離陳河更近,我也會吃醋,然後到了晚上,我就會想盡辦法和弟妹多纏綿一會彌補回來。
我在這種禁忌的關係裏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甚至生出了我們三個人這樣一起過也不錯的想法。
直到有一天,弟弟陳河問我,“哥,你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嫂子該想你了吧。”
我知道,我這個“借種”的工具人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