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在公司總裁辦公室。
傅景琛怒氣衝衝地興師問罪,一巴掌扇了過來。
“你為什麼這麼惡毒?酥酥隻是個貧困生,她什麼都不會跟你爭的。”
我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
我這才知道。
孟酥酥被歹徒綁架了。
傅景琛趕過去的時候。
孟酥酥被歹徒撕破了上衣,露出一片春光。
他雙眼猩紅,一個拳頭揮了過去。
他若再遲一點,孟酥酥就被歹徒欺辱了。
在他威逼利誘之下,歹徒說出了幕後主使。
是我。
孟酥酥在他懷裏委屈地哭的梨花帶雨。
“沈寧姐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傅總,你得為我做主啊!”
傅景琛紅著眼眶,眼神堅定。
“酥酥,我沒想到她竟是這樣的人!你受委屈了,我一定為你做主!”
傅景琛安頓好孟酥酥,便急忙趕了過來。
我一臉無辜。
“我沒有。”
傅景琛拽緊我的領口,雙眼怒瞪。
“沈寧,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是敢做不敢當?”
“況且,你一直跟酥酥過不去,不是你,還能是誰?”
我冷笑一聲。
“說不定就是你的好酥酥自導自演呢?”
隻是因為他覺得是我。
不需要任何的證據,不需要調查清楚。
甚至我都沒有出場。
就憑著歹徒一人之言。
就憑著孟酥酥的楚楚可憐。
他便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地來興師問罪。
傅景琛皺著眉頭連連搖頭。
“不可能!沈寧,事到如今你還誣陷酥酥,你,你簡直......”
“我看你得好好反省反省!”
傅景琛將我關進了地下冷庫。
“你什麼時候知錯,我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寒冷的空氣深入我的肌膚。
我不由地顫抖。
我蜷縮成一團,凍得昏昏欲睡時。
孟酥酥走了過來。
“沈寧姐,待的舒不舒服呀?”
“實務者為俊傑,還是早些承認了比較好,免得受些不必要的苦頭。”
我唾棄的看了她一眼。
“這麼有天賦,怎麼沒去混演藝圈?”
“若是傅景琛知道你自導自演,他會是什麼反應?”
孟酥酥眼色一變,將手中的一杯熱水潑到我身上。
“他不會知道,他會無條件的相信我。”
熱水滾燙的撲在我皮膚上,我猛然一激靈。
孟酥酥向後使了個眼色。
一個小員工走了過來,看到我時眼都亮了。
“沈寧姐,冷庫這麼冷,你一定凍壞了吧?我特意找人來給你暖暖身子。”
我皺著眉頭往後縮,卻被小員工一把死死抓住。
我看著天花板,滿眼恨意。
直到孟酥酥叫停,小員工意猶未盡地提起褲子離開。
孟酥酥趾高氣昂的低頭看我一身狼狽,晃著手裏新鮮的照片。
“我若是告訴傅總,你在冷庫還不忘偷情,正巧被我撞見,你說傅總會不會信啊?”
說完得意地關門離開。
我攥緊拳頭死死盯著她的身影。
我被凍得全身發麻,意識逐漸模糊。
模糊中聽到有開門的聲音。
新來的實習生用外套將我裹住。
把我送進了急救室。
我在醫院輸水輸了三天。
是實習生齊鈞一直照料著我。
齊鈞咬牙切齒地為我抱不平。
“沈總,他們那對狗男女也太卑鄙了!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我頂著慘白的臉回了家。
傅景琛雙腿交疊地坐在沙發上。
孟酥酥依偎在他身旁,曖昧地喂他吃水果。
傅景琛一看到我便質問我:
“這麼多天你去哪了?還知道回來!”
“和你那情郎去哪逍遙快活去了啊?”
傅景琛站起身來,掏出手機將照片遞給我看。
果然,是孟酥酥拍的那幾張照片。
他怒氣衝天,將手機砸向了我的頭。
我的額頭頓時血流不止。
“傅景琛,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你去查過冷庫的監控嗎?你知道真相嗎?”
“你就這麼義無反顧地相信她?”
“我會繼續起訴,我要你看看她的真麵目!”
我眼淚滑落,心裏非常的酸澀。
我不再搭理他,直接回房間。
我知道,不相信我的人。
說再多也沒用。
客廳傳來孟酥酥委屈的聲音。
“傅總,你看她!”
“那隻是一個意外,她就是非要揪著不放!”
“傅總,我可不想坐牢啊,你得幫我......”
過了一會,傅景琛從身後環住了我的腰,溫聲道:
“阿寧,我們各退一步,你立刻撤訴,我也既往不咎。”
“乖,別鬧了,等忙完這段時間,我會給你一場風光的婚禮。”
“到那個時候你還是我唯一的傅太太。”
我忍不住冷笑。
“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想嫁給你?”
心口卻像針紮的一樣刺痛。
十年的感情,說不難受是假的。
可變質的感情。
就像在太陽底下暴曬很久的泡芙。
酸的讓人惡心。
等處理好媽媽的這件事。
也就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