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律師正忙著整理起訴資料時。
傅景琛正在出租屋裏和孟酥酥徹夜長談。
孟酥酥躲在傅景琛懷裏嬌滴滴的哭泣。
“我租的這個小單間兒,動不動就突然停電,我怕鬧鬼,我好害怕呀!”
“傅總,還好有你在,要不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傅景琛心疼地摟緊了她。
自從傅景琛認識孟酥酥以來,她一直都是一個獨立自強的女性。
雖然是貧困生,但是從來不接受嗟來之食。
傅景琛每次給她銀行卡讓她隨便花,可她卻從來都不會要。
孟酥酥還一臉認真地說:
“傅總,我們雖然人窮,但誌不短。這錢我無功不受祿,不能收。”
傅景琛在她大學附近買了套房,還給她買了輛豪車。
可她通通都拒絕了。
靠著自己攢的錢租下了個小單間。
也正是這堅韌和獨立,深深引起傅景琛的注意,吸引著傅景琛。
傅景琛想到了剛剛畢業時的自己。
那時他還是個不折不扣的窮小子。
隻能在地下室裏尋個落腳處。
後來傅景琛和我相識相知。
在我爸的幫扶下,我們一起創業。
這才有了現在的傅景琛。
想到這兒,傅景琛更格外心疼孟酥酥。
相似的經曆更容易共情。
而且發家致富後,追求仰慕他的女孩數不勝數。
但都是慕錢而來。
可孟酥酥是個例外。
她雖然是個貧困生,可她從來不在乎他的錢。
她越是拒絕,傅景琛就越想為她花錢,越是心疼她,越是對她好。
看到孟酥酥眼淚打轉,傅景琛可心疼壞了。
他頓時紅著眼把孟酥酥抱在懷裏。
“咱們不住出租屋了,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今晚去我家。”
整理完資料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正好順路去婚房拿個東西。
剛打開門,正好撞見臥室裏麵傳來男女歡聲笑語的聲音。
我頓時整個人都震驚在原地。
傅景琛現在都不背人了嗎?
出去亂搞也就算了。
竟然將人明目張膽地帶進了家裏。
還是在我們的婚房裏。
我望著我和傅景琛共同挑選的房子,精心設計的裝修。
突然覺得無比的惡心又好笑。
“啊!”
孟酥酥突然尖叫一聲,急忙用毯子遮住自己的身體。
傅景琛第一反應是把她護在身後,然後冷冷地看著我。
“沈寧,誰讓你進來的?”
我整個人都徹底愣住了。
往常的他從來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可是現在。
孟酥酥一旦出現,他所有的底線都會被破壞。
“傅景琛,這是我們的婚房。”
“錢我也出了,我的房子,我進來還需要誰的允許嗎?”
我即使已經對他失望了,可還是難以接受。
我強裝作鎮靜。
至少氣勢上不能輸。
傅景琛眼神閃躲,有些心虛地拉住我的手。
“阿寧,你聽我解釋......”
我狠狠甩開他的手。
“你不用解釋,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來這也隻是拿我的東西。”
“而且,我已經起訴了,我們等著法庭見吧。”
傅景琛聽到起訴,立刻急了眼。
“你為什麼一定要咄咄逼人!我都說了多少遍了,酥酥坐牢會毀了她的!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她!”
我不耐地閉了閉眼,轉頭離開。
隻要扯到和孟酥酥有關的事,他就會亂了陣腳。
我回到家中,上樓剛要進臥室。
沒想到傅景琛也跟了過來。
他仍然逼著我撤訴。
推搡之間,我失足滾下了樓梯。
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痛難忍。
傅景琛慌亂地將我扶起。
我卻掙脫開他的手掌。
一手捂住紅腫血流的頭。
態度堅定的一字一句的告訴他。
“傅景琛,我不僅不會撤訴,而且還要讓凶手徹底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