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眼眶一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地往下掉。
她柔弱地靠進傅硯辭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硯辭,我......我隻是想來看看妹妹,想跟她好好相處。可她......她不知道從哪裏聽了些謠言,汙蔑我......”
傅硯辭摟著她。
“薑月初,跟知許道歉。”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憑什麼?
【狗男人!眼瞎心也瞎!這白蓮花演技都能拿奧斯卡了,他還真信!上輩子就是他這副德性,把我媽害得一屍兩命!媽,別道歉!這種渣男,你越順著他,他越不把你當人看!】
腦海裏的聲音氣得直跺腳。
傅硯辭見我不說話,臉色更沉了。
“我讓你道歉。”
他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溫知許在他懷裏哭得更厲害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硯辭,你別怪妹妹,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回來的......”
【吐了吐了!這演技太浮誇了!狗男人快看啊,她眼影都哭花了!假睫毛也要掉下來了!】
我看著溫知許那張妝容精致的臉,冷笑一聲。
“傅總,你確定要我道歉嗎?我怕我一開口,溫小姐這奧斯卡級別的演技就露餡了。”
傅硯辭的眉頭狠狠一皺。
溫知許身體一僵,哭聲都停了半秒。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傅硯辭:“硯辭,你看她......她還在羞辱我......”
“夠了!”傅硯辭低喝一聲。
“薑月初,注意你的身份。你沒資格這麼跟知許說話。”
他頓了頓,語氣裏滿是警告:“安分守己地生下孩子,別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便擁著溫知許,頭也不回地上了樓。
我一個人站在空曠的客廳裏,手腳冰涼。
【媽,別難過!這種男人不要也罷!咱們的目標是搞錢!等拿到錢,我們就遠走高飛,讓他抱著他的白蓮花過去吧!他書房的保險櫃裏,有他商業對手的黑料,能賣一大筆錢呢!】
我愣住了。
書房?保險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