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收到一條車輛違章通知。
點開監控照片,駕駛位上是我的老公陳默。
副駕上,他那位稱兄道弟的“女兄弟”張薇。
正親密地靠在他肩頭,笑得一臉燦爛。
日期,正是我因子宮肌瘤住院手術當天。
當時陳默告訴我,他在外地有一場重要的會議,不能陪在我身邊。
我撥通陳默電話,他卻推脫說信號不好。
我沒有質問,打開聯網的行車記錄儀APP。
那一刻,我的世界,天翻地覆。
......
GPS定位赫然顯示——我的車,停在一家名為“靜謐時光”的情侶酒店。
我一把拔掉手上的輸液針,鮮血瞬間湧出。
腹部刀口撕裂的劇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我撥通了閨蜜顧妍的電話:“帶上錄音筆,來醫院接我去靜謐時光酒店,現在馬上!”
“蘇晴?你怎麼了?聲音這麼…”
“別問了,快來!”我掛斷電話,顫抖著手換上衣服。
二十分鐘後,顧妍在醫院門口接到我,看到我蒼白的臉色,立刻將風衣披在我身上。
“你瘋了?剛做完手術就跑出來!”
“我已經通過關係查到陳默的開房記錄了——房號302。”顧妍的表情瞬間冷下來,“我朋友是這裏的經理,已經給我們安排了隔壁303。”
電梯裏,我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顧妍看著我,欲言又止。
“別勸我。”我聲音平靜得可怕,“我要親耳聽聽,我深愛的丈夫是怎麼背叛我的。”
303房間很快到手。顧妍熟練地從包裏掏出專業級錄音設備,這些年做律師的經驗讓她對這種事駕輕就熟。
房間的隔音確實很差,隔壁的對話清晰地傳了過來。
張薇的聲音帶著喘息和撒嬌:“阿默......你老婆現在肯定還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吧?她那身體,以後還能滿足你嗎?”
我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陳默的聲音帶著滿足的輕笑:“別提那個掃興的女人了,晦氣。還是我的'好兄弟'身體好,夠勁兒。”
“好兄弟?”我差點笑出聲來,原來我在他心裏隻是個“掃興的女人”。
張薇咯咯笑著:“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她攤牌?我可等不了太久了。”
“急什麼,公司的股份還沒完全轉移呢。她現在身體這樣,正好趁著她現在不能去公司,我方便下一步操作。”陳默的聲音裏滿是算計,“等我把她手裏的股份都弄到手,到時候離不離婚還不是我說了算?”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聽著他們無恥地談論我的病情和未來如何架空我的股份。
原來在我痛苦地承受手術折磨時,他們在這裏謀劃著如何瓜分我的一切。
顧妍麵色鐵青,將高靈敏度錄音筆貼在牆上,紅色的錄音鍵無聲閃爍,記錄下這一切。
她回頭看我,眼中滿是心疼和憤怒。
“蘇晴…”
我搖搖頭,示意她繼續錄音。
錄音筆裏存著他們最無恥的罪證,我的心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