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回來後,依舊扮演著深情丈夫,在他生日那天帶我去參加他的"兄弟聚會",讓我散散心。
我答應了。
我想看看,他究竟能爛到什麼程度。
聚會地點是郊區的別墅,泳池派對,喧鬧的音樂和酒精混合在一起,我穿著得體的長裙,與穿著比基尼和沙灘褲的他們格格不入。
張薇穿著最惹火的比基尼,像女主人一樣穿梭在人群中。
她一看到陳默,就直接撲進他懷裏,雙腿盤上他的腰,像一隻無尾熊。
"我們的壽星公終於來了!讓我檢查檢查,嫂子有沒有把你喂飽啊?"她說著,手就在陳默的腹肌上曖昧地遊走。
眾人哄笑著,其中一個兄弟朝我喊:"嫂子別介意啊!薇薇跟我們都這樣,純爺們兒,沒界限!"
"沒關係,我理解。"我舉起酒杯,"畢竟有些人天生就缺乏界限感,這不是病,但確實挺要命的。"
幾個兄弟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更大的笑聲,以為我在開玩笑。
陳默朝我投來警告的眼神,我回以無辜的微笑。
泳池邊的真心話大冒險遊戲開始了,他們起哄讓陳默和張薇重現"第一次見麵時的場景"。
張薇咯咯笑著,將一顆櫻桃叼在嘴裏,然後仰頭對著陳默,眼神迷離:"來啊,兄弟,像那天一樣,把它搶走。"
在震耳欲聾的"在一起"的歡呼聲中,陳默笑著俯下身,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在她的唇上含走了那顆櫻桃,引得全場尖叫。
我像一個置身事外的觀眾,在角落裏看著我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上演著情色電影。
“精彩。”我輕聲鼓掌。
張薇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來,臉上還掛著潮紅:“嫂子,你不會介意吧?我們真的隻是兄弟!”
我突然覺得沒意思透了。
拿起包,我起身就往外走。
陳默追上來拽住我的手腕:“今天我過生日,兄弟們都在呢,你別無理取鬧。”
我轉過身一巴掌扇在陳默臉上。
場麵突然安靜下來,氣氛僵持。
張薇訕笑著摟住陳默的腰,另一隻手捂著他的嘴。
“好了好了,別說了。”
“嫂子,我和陳默就是純好兄弟,從小到大我們光屁股長大,我脫光了站他麵前他都起不來。”
她推了推陳默:“快道個歉,跟嫂子回去吧,再待一會兒,在場男人都得被她懷疑和你有一腿兒了。”
說完她跟那些人交換眼神,捂嘴偷笑。
陳默開口:“你別鬧了,我倆真就是兄弟,我們這些人都把她當男的看。”
“我跟張薇要真有事,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還能輪到你跟我結婚?”
我懶得聽他們多說,
獨自回到家中,心如死灰。
我和陳默結婚多年,一直無法懷孕,所有的檢查都顯示我身體沒有問題,醫生也隻說是“原因不明”,這成了我心中最大的遺憾和痛苦。
現在回想起來,近三年來,無論我怎麼求醫問藥,陳默都表現得比我更積極,每天早上,他都會親手為我準備一杯“調養身體”的溫牛奶。
“老婆,這是我特意買的進口牛奶,對女性身體特別好。”他總是這樣溫柔地說著,眼中滿含關切。
我當時還感動得不行,覺得自己嫁了個好男人。
一個幾乎讓我窒息的猜想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