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想忍受兩人的嘴臉,我起身憤然離席,
這樣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陸沉嶼:
“袁姝婷,你到底有沒有規矩!喬喬是我的合作夥伴,你這麼對待她像話嗎?”
“你海鮮過敏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幹嘛要遷怒在她身上!”
“你給她道歉!”
他每說一句話,我心裏就像被刀割一下,
明明是他們不顧我的死活,最後卻要我道歉。
死死咬住下嘴唇,我一聲不吭的站在原地,
下一瞬間,響亮的巴掌打在了我的臉上。
陸沉嶼似乎愣住了,很快反應過來,為他的衝動道歉,
“姝婷,對不起,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不對!”
暗暗在心裏發誓絕不原諒他,我快步衝回房間,
眼淚早就流幹了,也哭不出來。
一頓飯不歡而散。
夜晚睡覺時,陸沉嶼從後麵如往常一般圈住了我,
還在喃喃向我說對不起,
我閉上眼睛裝作睡著的樣子,不再去搭理他。
見我沒了聲響,他輕手輕腳起身,
我偷偷跟了上去。
隔壁房中,曾之喬換上了性感衣物,
像一朵妖嬈的花攀附上了他。
巔峰時分,陸沉嶼怕她叫聲驚擾到了我,狠狠吻了上去。
兩人親昵的水漬聲聽得我反胃,
跑到在洗手間裏忍不住吐了出來,
晚餐也沒有吃什麼東西,嘔出來的都是酸水。
陸沉嶼,這個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商務合作嗎?
我手腳並用爬回床上,安慰自己再熬一熬就好了,
馬上就能離開這裏。
第二日清晨,我身邊的床鋪仍舊是冷冰冰的,他一夜未歸。
電話響起,陸沉嶼的在那頭說道:“姝婷,公司這邊臨時有點事情我處理一下,你自己好好在家休息。”
可我分明聽見對麵熟悉的女聲:“沉嶼,謝謝你帶我來看日出寫生,還記得我們那次......”
猛的掛斷電話,我不想再聽見陸沉嶼拙劣的謊言,
隻會提醒我自己的可笑可悲。
4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回家,
我也在數著日子,著手準備離開的事情。
好不容易到了約定離開的日子,陸沉嶼帶著曾之喬回來了。
他一臉愁容的向我開口:
“姝婷,喬喬畫展的事情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是還少了兩副畫。”
“要不,我把你之前的作品署名換掉,更改成她的名字怎麼樣?”
這一刻,我被他們的無恥驚到了。
我用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看向陸沉嶼,想問他到底有沒有心。
嘴唇氣得發抖,我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顫聲道:“不行!”
“作品都是我的心血,不能給別人!”
他語氣變得冷硬:“袁姝婷,你怎麼就這麼愛斤斤計較。”
“這些年喬喬在外一個人打拚多不容易,不是你這種在家吃香喝辣的人能明白的!”
曾之喬在一旁哭得梨花帶雨,假意勸解道:“算了,沉嶼,姝婷她不願意就算了。”
陸沉嶼安慰她的語氣裏滿是疼惜,
轉頭厲聲對我:“這麼不懂事,你就去倉庫裏和它們呆著,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