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絕症當天,我用兜裏的僅剩的兩塊錢買了一張彩票中了兩千萬。
悲喜交加的我在酒吧買醉,意外和一個男人滾上了床單。
醒來後看著那張俊臉,我直接甩了兩萬給他。
“你,我包了,一個月十萬夠不夠?”
他愣愣地看著我點頭,“姐姐,我叫周禮越,你可以叫我阿越。”
我將所有錢都花在了他身上。
生命的最後三天裏,我想給自己買塊墓地,發現兜裏空空如也。
我找到周禮越,想讓他借我五萬,卻看見他和一群富二代在本市最貴的會所。
他懷裏摟著一個女人,笑著問他:“周少,你的大冒險遊戲還不打算結束嗎?”
周禮越漫不經心吐出一口眼圈:“急什麼?我還沒玩夠呢。
“那老女人挺蠢的,我說什麼她都信,要什麼就給什麼。”
......
旁邊的兄弟隨即調侃道:“不會是她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想賴上你吧?”
我不等他回話,直接推門而入:“沒錯,我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了,給我十萬,我立馬消失。”
周禮越直直看向我:“我爸說的果然沒錯,你們這種底層的女人就是隻愛錢。”
“在你們身上多傾注一分感情都是浪費。”
我故作輕鬆:“對啊,不然我在你身上花五百萬幹嘛?”
他卻氣笑了,甩出一張黑卡:“想要錢?可以,當我一個月的狗,隨叫隨到。”
“好啊。”
“周少想怎麼玩,我都奉陪。”
周禮越大概是沒料到我會是這個反應。
他預想中的劇本,或許是我會哭、會鬧,然後歇斯底裏地質問他為什麼騙我。
可他不知道,我是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了,還會在乎當一個月狗嗎?
反正,我剩下的時間,大概也隻夠玩完這最後一局了。
坐在他身邊的姚雨茉嬌嗔地推了他一下,聲音甜得發膩:“周少,你看她,為了錢真是什麼都肯做,臉都不要了。”
周禮越的臉色更難看了。
“現在,滾出去,在門口跪著等我。”
“什麼時候我心情好了,你再起來,不然一分錢也別想花。”
包廂裏瞬間響起一片壓抑的哄笑聲。
那些曾經客氣地叫我“嫂子”的富二代們,此刻正用一種看小醜的眼神打量著我,毫不掩飾他們的鄙夷和幸災樂禍。
我彎腰撿起那張卡,指尖在卡麵上輕輕一彈,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抬起頭,對上周禮越那雙試圖從我臉上找到一絲屈辱和不甘的眼睛。
那要讓他失望了。
我甚至還笑了笑,語氣輕快:“好的,周少。”
“夏言梔,你還真是賤到骨子裏。”他麵色陰沉。
我將黑卡放進貼身的口袋裏,拍了拍,像極了一個拿到巨款後心滿意足的市儈女人。
“沒辦法,窮怕了嘛。”
“周少出手這麼大方,別說跪著,躺那一晚上我都願意啊。”
說完,我轉身,毫不猶豫地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
並在身後那群人的注視下,順從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門被關上的前一秒,我聽到玻璃杯的碎裂聲,以及姚雨茉的驚呼:
“天啊,越哥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