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擅製蠱煉毒,從小性格跋扈最受不得委屈。
把父母養死後我才知道,我是被奶娘調包的侯府真千金。
假千金得三皇子喜愛,家人都偏愛她。
回家第一天管家把我帶到偏僻小院居住,我一巴掌把人扇飛。
“我是爹娘的親生女兒,他們怎麼會把我安排在這裏。一定是你這個刁仆陽奉陰違,打死活該!”
占了我身份的假千金在我麵摔傷了腿,哭哭啼啼道。
“妹妹肯定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占了她的位置。”
弟弟心疼她,指責我醜人多作怪。
被人誤會我難過極了,彈指間弄瞎了他的雙眼。
“有眼無珠,瞎了活該。”
順手抽出頭上的發簪往假千金腿上紮。
“看好了這才是我幹的,現在你可以告狀了。”
一連紮了幾十下血液飛濺,假千金痛得嗷嗷大叫。
我衝著趕來的爹娘燦爛一笑。
“我是家中嫡長女,既然爹娘無德無能不會教導子女,那我便代勞了。”
“以後我就是沈家家主,你們跪安吧!”
......
見我滿臉是血還笑得如同地獄惡鬼一般,侯夫人一口氣沒呼出來差點暈了過去。
假千金沈皎月痛得撕心裂肺,哭得眼淚鼻涕交錯毫無剛剛冤枉我時那楚楚可憐的美感。
“爹爹娘親,快救救女兒。皎皎好痛,妹妹她要殺了我。”
我反手就是一巴掌,生氣道。
“你居然顛倒黑白,太讓我失望了。”
請蒼天,辨忠奸。
我隻是想廢了她的腿沒想要她的命。
我這一生與人為善,何時主動殺過人。
若有一定是對方的過錯。
我陰惻惻地笑道。
“不就是捅了你幾下又不致命,瞎嚷嚷什麼。娘親膽子小,被你嚇壞了怎麼辦。”
沈皎月痛得直哆嗦連忙求救。
“爹娘快救救我,我不要待在這裏。沈琉月瘋了!”
侯夫人見了滿臉心疼,捶打著胸口衝過來把我撞開。
她一手摟著沈皎月,一手摟著眼睛流血的兒子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我可憐的孩子們,快去叫大夫!”
我的親爹安平侯大發雷霆,拿起茶盞砸向我咒罵道。
“孽障,那是你姐姐和弟弟啊!虧皎月還在我們麵前為你說好話,真是隨了養大你那毒婦的性子。”
我伸手接過茶盞一把砸回去正中安平侯的額角。
“比不上毒婦的親生女兒惡毒,鳩占鵲巢死皮賴臉。”
安平侯捂著傷口氣得跳腳。
“真是反了,自你回府後我對你和皎皎一視同仁,你還有什麼不滿。你無辜,皎皎又有什麼錯。”
本就疼得死去活來的沈皎月聽到這話臉色更加慘白了,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身世。
沈皎月縮在侯夫人懷裏豆大的眼珠子不要錢的往下流。
“娘親,皎皎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若是皎皎死了我們家是不是就能像以前一般其樂融融。”
弟弟惡狠狠罵道。
“爹,殺了這個賤人。”
安平侯嫌惡地瞪著我,他不喜歡有人忤逆自己。
“來人,上家法,把這個孽障的腿打斷了。”
自從回到這個家,大家嘴上說著一視同仁可卻處處偏袒沈皎月。
我有的東西她一定會有,二選一時我永遠是被舍棄的那個。
我想著血濃於水,總得給他們一個機會。
可是沒想到我的忍讓和寬容卻換來親人明目張膽的傷害。
我生氣了!
安平侯大手一揮,他身後的嬤嬤撩起袖子就要把我架出去家法伺候。
“哼!”
我冷笑一聲揚起左手輕輕搖晃,隨著我左手的晃蕩係掛在我五指尖的鈴鐺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那幾個身強力壯的嬤嬤忽然覺得毛骨悚然,好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爬行汗毛豎立。
見幾人一動不動,侯夫人摟著沈皎月不耐煩極了。
“愣著幹嘛?還不快把人拉下去,免得汙了我皎皎的眼。”
我垂著頭看著她們,唇角彎了彎笑得意味深長。
“母親還是不要開口,免得小可愛們爬進你的嘴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