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再是那首曲子。
而是一首我從未聽過的曲子。
曲調激昂,充滿了殺伐之氣,和林晚以往的風格截然不同。
琴聲在空曠的墓園裏回蕩,和著雨聲,顯得格外詭異。
我媽和林舟都聽得入了神。
他們以為,這又是林晚未曾示人的遺作。
隻有我知道,這不是。
這絕不是林晚的曲子。
一曲終了,陳安抬起頭,看著我。
“爸爸,好聽嗎?”
我看著他,沒有回答。
林舟走過來,摸了摸陳安的頭,滿臉讚許。
“安安彈得真好,比你媽媽當年還有靈氣。”
“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真好聽。”
陳安笑了。
“這首曲子,沒有名字。”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我,聲音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朵。
“是寫這首曲子的人說,殺人的曲子,不配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