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千金換腎,一份艾滋報告,全場炸了》
他們把我當成蘇清夢的影子和藥。
現在,我成了她無法擺脫的毒。
二十年血庫,一朝換腎。
當他們以為手術成功時。
護士遞上了我的HIV陽性報告。
爸爸,哥哥,妹妹。
我們,一起墜入地獄吧。
......
砰——
宿舍的門被猛地踹開。
我正和閨蜜視頻,閨蜜正問我生日想要什麼禮物。
下一秒。
一隻大手猛地合上我的筆記本電腦。
屏幕瞬間漆黑,伴隨著刺耳的碎裂聲。
兩名黑衣保鏢一左一右地將我架起來。
“大小姐出事了,白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我沒有反抗,沒有問是哪個“大小姐”。
因為我知道。
除了蘇清夢,蘇家沒人配得上這個稱呼。
而我,白慕雅。
隻是蘇家養了二十年的移動血庫,一個行走的備用器官。
我被拖下了樓梯。
保鏢將我塞進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車門“砰”地一聲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
車內。
蘇聿安坐在我對麵,神情冷漠。
他是我名義上的哥哥,是蘇清夢的親哥哥。
此時。
一個保鏢遞過來一管黏稠的、散發著腥味的深綠色液體。
“喝了它。”
蘇聿安的冷厲的說到。
“這是海膽素濃縮精華,能強效優化腎原。”
見我沒動,另一個保鏢直接上前。
捏開我的下頜,將那管液體強行灌了進去。
液體滑過喉嚨,像是吞下了一團活著的、冰冷滑膩的海藻。
我忍不住幹嘔,胃裏翻江倒海。
蘇聿安嫌惡地皺起了眉。
他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懟到我眼前。
那是蘇清夢血肉模糊的手腕特寫。
翻開的皮肉觸目驚心。
“清夢為初戀自殺,腎臟衰竭,現在隻有你能救她。”
“你的腎終於到了用武之地了。”
他將手機屏幕懟到我臉上。
我看著他,麵無表情。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
他從旁邊的保溫杯裏倒出一些滾燙的薑茶。
猛地潑在我的手背上!
手背瞬間被燙得通紅。
鑽心的刺痛傳來,很快便起了水泡。
“提前給你消消毒,免得你的臟手碰壞了車裏的真皮。”
他冷冷地說。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背,笑了。
到了醫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
父親蘇明哲早已等在走廊盡頭。
他將一份手術同意書,狠狠扔在我臉上。
紙張邊緣劃破了我的嘴角。一絲血腥味在口腔裏蔓延。
我抬起頭,平靜地問他。
問出了我此生最後一個問題:
“如果我死了,你會把我葬在哪?”
蘇明哲厭惡地看著我,仿佛我的問題本身就是一種玷汙:
“一個下人的女兒,也配談身後事?能給你一塊荒地就不錯了。”
下人的女兒。
是啊,我媽隻是蘇家的一個保姆。
我被帶去抽血,護士是蘇家的心腹。
她拿出一根獸醫用的粗大針頭,笑著對我說:
“大小姐腎原嬌貴,得用這個采,血細胞才完整。”
針頭刺入時,傳來的是骨頭被撬動般的劇痛。
我死死的咬著牙,沒有吭聲。
在等待手術的間隙,我被安排在醫院的標本儲藏室門口。
周圍彌漫著福爾馬林的刺鼻氣味。
我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背靠著冰冷的鐵門。
感覺自己就像一具即將被處理的標本。
傅夜川醫生路過。
他穿著白大褂,是蘇家這麼多年的家庭醫生。
他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下意識地想脫下外套遞給我。
可他身後的蘇聿安。
隻是一個眼神掃過來,傅夜川的動作便僵住了。
他隻能愧疚地、匆匆地低下頭,從我身邊走開。
我看著他躲閃的眼神。
心中最後一絲對人性的期待,也徹底熄滅了。
很好。
當護士把手術同意書遞到我麵前時。
我接了過來。
拿起筆,清晰地在同意書上簽下我的名字。
白慕雅。
我在心底默念:
媽媽,遊戲開始了。
你就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