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假千金妹妹一同臥底緬北最大的詐騙園區。
就在我們即將收網的前一夜,我發現她投靠了園區大佬。
她笑著對我說:“姐姐,憑什麼你一回來就奪走了本該屬於我的人生。”
“現在,我要讓這一切回歸原位。”
她搶走我辛苦搜集的證據,將我交給園區大佬投誠。
園區大佬是個癡迷人體藝術的瘋子。
他沒有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而是把我大卸八塊泡在福爾馬林裏欣賞。
而沈薇帶著部分情報逃回國內,成了唯一的英雄。
她告訴所有人,是我在最後關頭為了錢出賣了組織,如今已卷款潛逃。
偏心她的父母信以為真,公開登報與我斷絕關係,稱我為家族的恥辱。
我的未婚夫親手在我的檔案上寫下叛逃二字。
他當著所有同僚的麵,將我倆的合照撕得粉碎,發誓要親手將我緝拿歸案,為民除害。
直到五年後,他們終於搗毀了這個詐騙園區。
在一個隱蔽的房間裏發現了不知名屍體碎塊。
......
五年了,我的靈魂被禁錮在緬北最大的詐騙園區。
【園區已被徹底控製!重複,園區已被徹底控製!】
刺耳的電流聲從對講機裏傳來,緊接著是潮水般湧入的武裝警員。
他們荷槍實彈,動作迅猛,將那些驚慌失措的詐騙犯死死按在地上。
我飄浮在半空中,麻木地看著這一切。
直到看到人群的最前方,一個身姿挺拔、麵容冷峻的男人正有條不紊地下達著指令時,我才激動起來。
是陸哲,我的未婚夫。
“陸隊,A區已清空,未發現異常!”
“陸隊,B區核心服務器已控製!”
“陸隊......”
他冷靜地處理著所有信息。
五年不見,他比過去更加沉穩,也更加......冰冷。
“聽說了嗎?五年前那次行動失敗,就是因為出了個叛徒。”
兩個年輕的警員在角落裏低聲交談,聲音不大,卻像針一樣紮進我的耳朵。
“當然知道,沈瑜嘛,警隊的奇恥大辱。”
“聽說她卷走了所有行動資金,還害死了好幾個線人,現在指不定在哪兒逍遙快活呢。”
“噓......小聲點,陸隊在呢。那可是他親手簽的叛逃檔案。”
我看著陸哲的背影,靈魂像是被無數根鋼針穿透,痛得幾乎要消散。
不是的......我沒有叛逃......我死了啊......
就在這時,一隊警員從園區最深處的一棟建築裏衝了出來,臉色煞白。
“陸隊!有、有重大發現!”
陸哲眉頭一蹙,快步跟了過去。
那是一間被偽裝成雜物間的密室,門一打開,一股濃烈刺鼻的福爾馬林氣味撲麵而來。
房間裏沒有窗戶,幽暗的燈光下,赫然排列著十幾個巨大的玻璃罐。
每一個罐子裏,都浸泡著被肢解的人體器官。
一隻手,一條腿,半截軀幹......它們在渾濁的液體中靜靜漂浮,像是一場詭異而恐怖的藝術展。
“嘔——”年輕的警員再也忍不住,衝到門外劇烈地幹嘔起來。
“這......這他媽的是個變態吧!”
“太惡心了,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陸哲的臉色也陰沉得可怕,他揮手讓法醫團隊進來取證。
“初步判斷,死者為女性,根據組織腐敗程度,死亡時間至少在五年以上。”法醫冷靜地彙報著。
“五年......”陸哲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這個時間點,眼神倏地一暗。
但他很快恢複了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沉聲道:“按無名屍塊處理,重點排查園區內部仇殺可能。”
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仿佛隻是在處理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案子。
我看著他冰冷的側臉,心被狠狠地剜了一刀。
陸哲,五年了,你對我,就隻剩下這種程度的在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