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冷著臉,一路闖紅燈到了傅氏醫院。
他直奔icu門口,要見我媽。
可是護士核對了半天,卻沒有我媽的名字。
傅年震怒,轉身前往警局。發誓要找出我媽的下落。
剛報完我媽的信息,他就被一個身影擋住了視線。
“傅總這種大人物,也有來找人的時候?”
傅年抬頭,緊繃著下頜角。
臣宴,傅年的死對頭。
好像還是我和傅年的大學校友,不知道為什麼進了警局。
“怎麼,總裁找人違法?”
臣宴擦拭著配槍,意味深長。
“我隻是奇怪,你這種沒有良心的東西,還會專程來找人。”
“她搶救的時候你不在,現在人都死了,你找她有什麼用?”
傅年很快抓到了關鍵詞,“搶救?”
他臉上寫滿了疑惑。
飄在半空的我卻明白,臣宴在為我和媽媽鳴不平。
七個月前,在我大出血的時候,傅年認為我在爭風吃醋,穿好皮帶就回傅家給痛經的陸薇熬紅糖薑水。
警察救下爬到路邊的我,聯係了家屬,當時他接通了電話。
說的是:【周韻,剛才還沒有滿足你嗎?別太貪心。現在我是薇薇的了】
接著,電話直接關機。
媽媽也是。
她等了五年好不容易等到腎源,可在手術台上,不僅腎源被陸薇搶走。
連醫生都去給陸薇治療痛經。
看著傅年茫然的樣子,
臣宴冷笑,抬手把筆錄摔到傅年臉上:
“現在裝深情,人就能回來?她是真瞎,看上你這種貨色。”
臣宴說完就抬腳離開。
傅年準備反駁,可一陣莫名的恐慌,讓他沒有說話。
他在恐慌什麼?
剛才做筆錄的警員突然叫住了他。
“傅先生,您確定您尋找的信息準確嗎?”
傅年頓住,回頭。
警員麵有不忍,“陳麗的身份信息已經注銷。死亡時間,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