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故意的,怎麼了?”
“傅司禦,我竟然喜歡上你了,所以看那個女人不順眼!你滿意了吧!”
因醫院換藥事件,傅司禦和蘇婉瑩爆發了爭吵,更像是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傅司禦一怒之下把蘇婉瑩推倒,兩人在床上大戰了三天三夜。
寧夏被從醫院裏接回來時,看到臥室的垃圾桶裏填滿了被用掉的套套。
傅司禦伸手想拉她,被她像碰臟東西般猛地甩開。
“醫院的事,我已經罰過婉瑩了。”
他扯了扯唇,語氣帶著不耐:“你既然沒事,還想怎樣?”
這幾天裏,寧夏已經流幹了眼淚,眼睛生澀酸痛到幾乎睜不開。
隻能用嘶啞的不成樣子的聲音問了句——
“罰?怎麼罰的?”
“是拉著她在床上‘罰’了三天三夜嗎?”
蘇婉瑩穿著寧夏的真絲睡裙,胸口故意敞著,露出大片曖昧的紅痕。
她怨毒地勾著唇,撲上去挽住傅司禦的胳膊:“是啊,阿禦可‘厲害’了,把我弄得可疼了,我哭著求他,咬他,他都不肯停呢......”
“你看,我的腿都抖到站不起來了呢!”
對著寧夏宛若行屍走肉、搖搖欲墜的模樣,傅司禦心頭莫名一澀。
他沒好氣地扯開蘇婉瑩的手:“你先出去等著,我跟夏夏有話說。”
蘇婉瑩翻了個白眼,扭著腰下樓時,還故意撞了寧夏一下。
傅司禦這才轉向寧夏,語氣放軟了些:“夏夏,你相信我,我跟她真的隻是玩玩。”
“你看我那些兄弟朋友,誰沒養幾個嫩模小明星的?”
他試圖輕描淡寫地說:“我讓人給你收拾行李,你先去慕夏島住幾天,反正你這幾天心情也不好,就當散心了。對了,瑤瑤......你把她送去哪家醫院了?”
“我讓人找了好幾家都沒找到。” 他蹙眉,“回頭我讓人把她也送過去,你多陪陪她。”
寧夏心中漫過徹骨的寒意。
蘇婉瑩被送到國外時,她不過簡單說了個區名,傅司禦都能掘地三尺找出來。
可她情急之下送女兒去的,明明是常去的那家醫院,他卻說找不到?
樓下傳來一陣嘩啦啦瓷器碎裂的聲音。
傅司禦的思緒明顯被剛才下樓的蘇婉瑩牽絆住了。
最後丟給她一句——
“好了,你先收拾東西。”
“等我忙完了這裏的事,會去慕夏島看你們的。”
他摟著蘇婉瑩出門,整整一周沒回來。
因在床上的‘懲罰’,把他的小白花弄疼了。
於是,傅司禦陪著蘇婉瑩駕船出海釣魚,陪她在市區100層的摩天大樓上看燈火。
隻因蘇婉瑩隨口咕噥了一句,擔心母親的病情,傅司禦就專程陪她回了趟老家。
那幾天,蘇婉瑩給她發了不少現場直播。
“聽說你從小就是孤兒啊,難怪傅司禦這麼高興在我家當女婿呢!”
她還發了張傅司禦蹲在地上給她洗腳的照片。
“你跟傅司禦結婚這麼久,他有沒有給你洗過腳?他剛剛對我說,這種感覺真好,就好像我們成了一對普普通通、恩愛甜蜜的夫妻誒!”
她還發過傅司禦以未來女婿的身份,陪她參加親友葬禮的畫麵。
最後,意味深長地諷刺了一句——
“我們老家講究死者入土為安。”
“可惜啊,你女兒還在火葬場等著爸爸呢。”
寧夏盯著屏幕,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原來,蘇婉瑩什麼都知道。
那幾天,她也做了很多事。
第一天,她翻出自己和傅司禦的結婚照,還有一家三口的塗鴉畫冊。女兒歪歪扭扭寫的 “相親相愛一家人” 刺得她眼睛發酸,她咬著牙,把這些全丟進了壁爐。
第二天,是傅司禦從小到大送給她的禮物,他手工雕刻的音樂盒,他斥巨資從國外古董商人手中親自護送回來的古董鋼琴,還有......
被他當作聘禮送給自己的那座慕夏島。
......
第七天,寧夏去了趟殯儀館,看著女兒蒼白瘦小的身體化作小小的骨灰盒。
她抱著盒子走出大門時,林驍已在路口等候。
他看了眼那個盒子,問了句:“要帶你女兒一起走?”
寧夏點頭嗯了一聲:“那個家已經臟了,我不想把她留在那裏。”
林驍歎了口氣:“好。”
“明天中午十二點,地點就定在慕夏島。”
回家時,竟撞見傅司禦帶著蘇婉瑩回來了。
看到她,傅司禦下意識皺眉:“你怎麼還在?”
寧夏扯了扯唇角,語氣平靜:“很快就走了。”
骨灰盒被她的外套蓋著,傅司禦沒注意。
蘇婉瑩穿著性感內衣,從二樓女兒的小臥室中走出來,嬌嗔著抱怨:“阿禦,你要聊到什麼時候呀?不是你說想尋刺激,要在你女兒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