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州被我問得啞口無言,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我那是......我那是在為我們的未來投資!”
“隻要我拿下了沈家的項目,我們以後就什麼都有了!”
“你為什麼就不能理解我,支持我?”
“你的未來裏有我嗎?”我直視著他的眼睛。
“還是說,在你未來的藍圖裏,女主角早就換成了沈曼。”
他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隻覺得悲哀和慶幸。
“胡州,我們完了。”我平靜地宣布。
“車,我會收回來,至於那十萬塊錢。”
“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我不要了,就當是給你買棺材的錢。”
說完我轉身就走,不再看他一眼。
我以為把話說開,胡州就會徹底從我的世界裏消失。
然而,我再一次低估了一個鳳凰男在窮途末路時的瘋狂。
周末,我正和閨蜜蕭瀟在商場逛街,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我隨手掛斷,對方卻鍥而不舍地繼續打,我有些不耐煩,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是葉舒雪嗎?我是胡州的媽媽。”
我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就劈頭蓋臉地罵了過來:
“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我們家胡州對你那麼好,你竟然為了點小事就要跟他分手?”
“你還把他辛苦工作的視頻發到他們公司,害得他現在項目被停了。”
“工作都快保不住了!你的心怎麼就這麼狠毒啊!”
我皺起眉頭,心裏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阿姨,你說什麼?我沒有發過什麼視頻。”
“你還裝!不是你發的,難道是鬼發的嗎?”
“我告訴你,葉舒雪,我們胡州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你馬上給我過來,把你跟胡州的事情說清楚!”
說完,她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蕭瀟看我臉色不對,急忙問:“怎麼了?”
“是胡州的媽。”
我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
“她說我把視頻發到胡州公司,害他工作不保,讓我去茶樓跟他們對質。”
“什麼?”蕭瀟也火了。
“這家人有病吧?惡人先告狀啊!”
“舒雪,你可別去,這明顯是個鴻門宴,他們一家子肯定都等著你呢!”
我冷笑一聲:“去,為什麼不去?”
“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