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驚恐地後退,拍打著房門,“放我出去!有蛇!瑾懷哥哥!救我!”
侍衛聞聲趕來,隔著門問:“寒雁姑娘,怎麼了?”
“有蛇!好多蛇!求你們放我出去!”盛寒雁聲音顫抖。
侍衛猶豫片刻,還是去稟報了盛瑾懷。
“蛇?”盛瑾懷正在雲姝房中,聞言皺眉,“禁閉室哪來的蛇?她不過是想騙我心軟罷了。不必理會。”
雲姝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三日後,當盛瑾懷終於打開禁閉室的門,盛寒雁已經奄奄一息。
她瘦得脫了形,手腕上還有蛇咬的傷口。
“阿雁……”盛瑾懷心疼地抱起她,“不過短短三日,怎麼瘦成這般模樣?”
盛寒雁眼神空洞,仿佛沒聽見他的話。
“雲姝心軟,為你求情,我才提前放你出來。”盛瑾懷輕撫她消瘦的臉頰,“她不計較你燙傷她的事,你以後也不要再傷害她了,好嗎?”
盛寒雁麻木地點頭。
她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如今隻想快點離開這個地獄般的地方。
盛寒雁被放出來後不久,侯府迎來了雲姝的生辰宴。
整個侯府張燈結彩,紅綢高掛。
盛瑾懷為雲姝準備的賀禮是一套價值連城的紅寶石頭麵,引得滿堂賓客驚歎連連。
“世子對夫人真是寵愛有加啊!”
“聽說這套頭麵是特意從西域尋來的,世間僅此一套!”
盛寒雁安靜地坐在角落,看著雲姝嬌羞地依偎在盛瑾懷身邊,接受眾人的祝福。
卻無人知曉,今天也是她的生辰。
“阿雁。”盛瑾懷不知何時來到她身邊,低聲道,“雲姝是正妻,我必須給她體麵,委屈你先忍忍。晚上我再單獨給你慶生,可好?”
盛寒雁垂下眼睫:“不必了。”
她起身離席,不想再看這刺眼的一幕。
回院的路上,一個醉醺醺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這不是寒雁妹妹嗎?”雲姝的弟弟雲琅滿身酒氣,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怎麼一個人在這?”
盛寒雁後退一步:“讓開。”
“別這麼冷淡嘛。”雲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聽說你在慈雲庵待了三年?那地方……嘖嘖,想必妹妹很會伺候人吧?”
盛寒雁渾身一僵,揚手給了他一記耳光:“滾開!”
“賤人!”雲琅捂著臉,眼中怒火中燒,“你在庵裏被那麼多男人上過,還差我這一個?”
這句話像一把刀,狠狠紮進盛寒雁心裏。
她沒想到,自己在慈雲庵的遭遇,連這個紈絝都知道。
她渾身發抖,忽然不再掙紮了。
是啊,她早就不幹淨了,何必再裝什麼貞潔烈女?
見她不再反抗,雲琅淫笑著撕開她的衣襟:“這才乖……”
“放開她!”一聲暴喝傳來,盛瑾懷如疾風般衝來,一腳將雲琅踹飛。
盛寒雁木然地看著盛瑾懷將雲琅按在地上暴打,每一拳都帶著滔天怒火。
雲琅很快滿臉是血,哀嚎求饒。
“瑾懷!住手!”雲姝哭著跑來,“那是我弟弟啊!你要打死他嗎?”
盛瑾懷這才停手,卻仍揪著雲琅的衣領:“來人!把這畜生送去天牢!”
“不要!”雲姝跪地哀求,“他是我唯一的弟弟!送進去就毀了!”
盛瑾懷冷聲道:“他敢動阿雁,就該死!”
“可……可寒雁妹妹也沒有反抗啊……”雲姝哭著說,“琅弟雖然混賬,但若妹妹真的不願,他也不敢用強的!”
雲琅連忙附和:“對對對!是她勾引我的!”
盛瑾懷一怔,轉身看向盛寒雁,雙眼通紅:“阿雁,你為何不反抗?”
盛寒雁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我為什麼要反抗?他不過一個人而已,在這之前我甚至一夜伺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