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草男友官宣那天,
他的小青梅吞了大量安眠藥。
第99次鬧著要跳樓自殺。
男友推開我衝向小青梅。
我的手機掉在地上,
屏幕上他吻著我的照片碎了。
我的心也冷了。
......
搶救室外。
謝路然眼睛裏布滿血絲,聲音嘶啞,反複重複著一句話。
“簡檸,對不起,瑤瑤她不是故意的,她隻是病了。”
我看著他,笑了。
卻一句話都沒說。
有什麼好說的?
搶救室的燈終於滅了。
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一臉疲憊。
“病人求生意誌很弱,暫時脫離危險了,但還需要嚴密觀察。”
謝路然幾乎是脫力般地靠在牆上,然後,他轉向我。
“簡檸,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得留在這裏陪著她。”
我點點頭,抽出被他攥得發疼的手腕,轉身就走。
回到宿舍,室友小心翼翼地問我情況。
我搖搖頭,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
這不是楚瑤第一次用自殺來威脅謝路然。
第1次,謝路然在操場擺滿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送我。
他接個了電話,得知楚瑤為了給他送親手織的圍巾,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後,他轉身就走,留下一地玫瑰和錯愕的我。
第33次,謝路然約我在圖書館複習時,楚瑤在校園牆發帖,說抑鬱症很痛苦,想徹底消失。
謝路然猛地站起身,“我得去找她,她狀態不對。”
第98次,我生日那天,謝路然包下了一家餐廳,單膝跪地準備告白。
楚瑤突然發來一張布滿傷痕的手腕和遍地鮮血的照片。
謝路然僵住,看我的眼神裏全是歉意和痛苦,卻還是丟下我走了。
第99次,當他在草坪上,再一次單膝跪地,舉著我們親吻的照片官宣時。
我真的以為,這是最後一次了。
現在看來,我隻是個笑話。
早知道他這個青梅這麼作,謝路然再執著,我都不會答應他。
......
謝路然一連三天沒有聯係我。
就像我這個人,從他世界裏蒸發了。
第四天,他終於出現在我宿舍樓下。
整個人憔悴了一圈,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
他提著我最愛吃那家的蛋糕,看見我,眼睛裏亮起一點光。
“檸檸,我來跟你道歉了。”
他想來拉我的手,我退後一步,避開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瑤瑤她......情況穩定了。醫生說她有重度抑鬱和焦慮,不能再受刺激了。”
他低聲解釋。
“所以呢?”我看著他,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跟我有關係嗎?”
他愣住了,“簡檸,你怎麼能這麼說?瑤瑤她是因為我們官宣才......”
“得了吧。”我抬手,製止了他後麵的話,“謝路然,我們得分開一段時間,大家都冷靜一下。”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分開?冷靜?你什麼意思?你要跟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