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兩役,我發現無腦致富路了。
蔄訊打籃球,我在旁邊觀戰,給他遞水、遞毛巾。
他給我塞了條金項鏈。
「沒事逛逛街行嗎?別來煩我。」
我隻好笑納了。
我纏了蔄訊一年多。
誰都知道蔄訊有這麼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妹妹,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時間一長,蔄訊也懶得解釋,隻是讓我抱著金子滾。
但我不會離開我的搖金樹。
蔄訊成人禮那天,喝了很多酒。
我接他從飯店回來後。
一手端著蜂蜜水,一手扶著他上樓。
希望趁著他喝醉交易時多撈點。
他醉眼朦朧,呆呆看我,突然說。
「芊芊,你真的很有心機和手段。」
話裏的譏諷顯而易見。
我扶著他的身形一頓。
挨罵是另外的價錢。
他卻趁我駐足的瞬間,猛獸般鎖住我的腰,將我抵在樓梯的轉角欄杆上強吻。
眼前一瞬間什麼也看不見了。
隻有他放大的眉眼。
粗重的呼吸。
我在瞬間的眩暈後一把推開他,摸到了他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胸肌。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我手裏的碗「哐當」落地,沿著樓梯滾下去。
幹爹走出房門問:「芊芊,怎麼回事?」
我顫抖的哭道:「沒事,我碰到哥哥,打翻了碗。」
蔄訊靠在欄杆上,閉起了眼,雙手無力的垂著,一言不發。
幹媽也走出房間「阿訊是不是喝多了?從小到大,就是個不讓人省心的!」
「芊芊,今天太晚了,就住幹媽家吧,回你自己房間。我扶他進去。乖啊。」
第一次,我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半夜兩點。
蔄訊給我發消息。
「失眠了?」
「別誤會,隻是把你當成別人了。」
他第一次主動給我發微信。
卻是羞辱。
附上了一筆不比500克黃金低的轉賬。
我沒收。
也沒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