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戀愛長跑七年。
在領證的當天,他卻被繼姐一個電話叫走。
“你姐姐出車禍現在醫院,領證這件事我們先往後推推。”
“等她好了我們再領證。”
“喬言,聽話。”
說完,顧銘頭也不回的離開。
十分鐘後,我盯著繼姐發來的照片。
輕笑一聲,轉頭給顧銘死對頭打了電話。
“領證,來嗎?”
1、
還以為領證時間要很長,沒想到十分鐘都不到。
看著手裏的結婚證,站在我身旁的陸淮之挑眉朝我道:
“就這麼和我領證了,你男朋友知道後豈不是要瘋了?”
陸淮之是顧銘的死對頭,圈內都知道兩人不對付,恨不得把對方搞死。
現在,我卻和顧銘的死對頭領證了。
我把結婚證放到包裏。
抬頭對陸淮之說:“領證這事兒先別公開,等我這邊處理完一些事情後再公開。”
陸淮之笑了。
“行。”
顧銘是半夜十一點才回來的。
見我坐在沙發上,他眼神一滯,將外套放在沙發上過來抱我。
“抱歉,言言。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但......”
“曼曼車禍傷了腿,身邊沒人照顧。”
“好歹是你姐姐,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醫院吧?”
又是因為沈曼。
我自嘲一笑。
已經是數不清顧銘多少次因為沈曼來委屈我。沈曼喝醉沒人去接,他大晚上把我丟在路邊驅車過去。沈曼因為和人起了衝突,他將對方死死摟緊懷裏,一旁的我被人打了兩個巴掌。
就連沈曼的生日,他也會給對方定價值180萬的公主城堡蛋糕,隻為了博得沈曼一笑。
然而我的生日他不是在加班就是在公司。
記起來之後,總會買包來補償我。
我轉頭盯著顧銘看,他下嘴唇破了皮,身上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味。
很熟悉的味道。
是沈曼常用的香水。
心臟像是被人用針密密麻麻的刺穿,疼得難以呼吸。
看著顧銘有些心虛的臉,我沒拆穿他。
“都行。”
顧銘鬆了一口氣,從口袋掏出一個戒指往我手上套。
滿眼溫柔地看著我:
“雖然還沒領證,但這戒指還是先套在你手上。”
“言言,我......”
話音未落,顧銘就接到了沈曼的電話,他的臉色微微沉下來。
“你姐姐現在一個人在醫院害怕,我過去陪陪她。”
“今晚你早點睡。”
顧銘皺著眉,“等她出院後,我們再去領證。”
等我回過神來,顧銘已經離開。
屋內安靜得可怕。
直到手機一震,彈出陸淮之的信息。
【戒指已經訂好了。】
【等你解決完事情我們直接辦婚禮。】
我頓了頓,回複了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