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婚房被未婚夫的青梅拿去給寵物狗做法事。
還要求我天天跪在狗的遺像麵前為它祈福轉世。
我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誰知未婚夫卻直接變了臉。
“你知道那個狗狗對夢夢有多重要嗎?”
“那是她的家人,她找人算了說隻有沾了新娘的喜氣才能投胎轉世,你怎麼就這麼自私?”
“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直接分手!”
我冷笑一聲,轉頭嫁給了追求了我幾年的總裁。
再見麵時,未婚夫卻悔瘋了。
....
我趕到婚房時,整個人都僵在了門口。
本該貼滿喜字、鋪滿玫瑰的房間,此刻卻是一片慘白。
大紅的喜被被掀了,換上了素白的床單。牆上、窗上,所有紅色的裝飾都被扯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刺眼的招魂幡。
而婚房正中央,我們原本準備掛婚紗照的地方,赫然擺著一張放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隻狗。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還沒反應過來這荒唐的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
蔣年摟著他的青梅李夢,從我身邊擠了進來,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我。
他徑直走到那張狗的遺像前,用一種通知的口吻,理所當然地開口。
“今天流程改一下,接親環節取消了。”
“這間婚房,先讓出來給夢夢的旺財做法事。”
我死死盯著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他看著我的表情,非但沒有半點心虛,反而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嫌我反應慢。
“還有,等婚禮辦完,你就住在這裏。”
“每天早晚跪在旺財的遺像前,磕頭祈福,一天都不能斷,連續一個月。”
“大師說了,隻有這樣,沾了你這個新娘子的喜氣,旺財才能順利投胎轉世。”
我聽著他這一連串的安排,氣得渾身發抖。
我是在結婚,不是在出殯!
更不是來給一條狗守孝的!
“你們做夢!”
我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聲音冷得像冰。
“蔣年,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讓我給一條狗下跪磕頭?你憑什麼?”
我這一聲質問,像是按下了什麼開關。
一直縮在蔣年懷裏,裝得跟個鵪鶉似的李夢,立刻紅了眼眶,淚水說來就來,一串串往下掉。
她掙脫蔣年的懷抱,朝我走了兩步,一副要給我跪下的架勢,被蔣年眼疾手快地拉住了。
“姐姐,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
她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哽咽。
“旺財不是普通的狗,它是我唯一的家人啊!它陪了我十年,現在它走了,我感覺我的天都塌了。”
“大師說了,它塵緣未了,隻有沾了新娘子頭婚的喜氣,才能重新投胎,回到我身邊......姐姐,我不能沒有它,我真的不能沒有它!”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柔弱的身子在蔣年懷裏抖個不停。
蔣年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疼得臉都揪成了一團,一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一邊用淬了冰的視線射向我。
“蘇然!你聽清楚了沒有?”
“夢夢已經這麼難過了,你為什麼就不能善良一點?”
“不過是讓你跪一下而已,又不會少塊肉!跟旺財能回到夢夢身邊比起來,你那點所謂的自尊心算個屁!”
“我告訴你,你要是還想這個婚結下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地照做!”
他摟著李夢,姿態親密得像他們才是一對。
而我,這個正兒八經的新娘,站在這間被改成靈堂的婚房裏,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忽然就笑了。
蔣年和李夢都被我笑懵了。
“你笑什麼?瘋了?”蔣年一臉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