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後,理智戰勝了感性。
骨灰已經飄走了。
可是隻要等媽媽掌握了徐家,有了權勢,就會將你找回來的。
等我,寶寶。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
拿著那份離婚協議書,赤腳走回了家。
準備收拾行李,徹底離開這個滿是謊言的家。
就在我收拾行李的時候,一直緊閉的臥室門終於被打開。
徐慎行看到我後,有些不耐煩。
“不住院,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說話的時候,他身後又竄出一個人。
趙晴兒慵懶地走了出來,浴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春色半掩。
臉色粉紅粉紅的,那渾身斑駁曖昧的痕跡宛如一根根針刺傷我的心。
注意到我的視線,徐慎行下意識擋在了趙晴兒的麵前。
“晴兒是疤痕體質,今天磕到碰到了......”
疤痕體質,那這磕到的地方也太過隱秘太過瘋狂了吧......
徐慎行總覺得我是個傻子,明明之前這些我都經曆過的。
在最愛我的那年,他在床事上克製不住,有時候一天要我幾遍。
還讓我用手滿足他,舔砥我的耳朵,叫喊我。
“我最愛你了,依然。”
他一戳就破的謊言,我不屑於理會,低頭繼續整理著行李。
看我沒理他,他臉色沉了下來。
還是趙晴兒宛如知心大姐姐一樣蹲在我麵前。
“我懂依然,她這是吃醋了耍些欲擒故縱的小手段而已。”
她哈哈笑著,突然間惡劣地勾了勾唇角,逼近我的耳朵邊。
用著隻有我和她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你知道我脖子上戴著的這顆舍利,是用什麼做的嗎?是你死在腹中的胎兒做的哦,是胎珠~”
現在資本追求利益,哪裏會有天然的舍利,都是用人骨用死人做出來的。
盯著眼前笑得癲狂的趙晴兒,我瞬間失去了理智。
“你還是人嗎?”
我一把想要奪走。
趙晴兒像京劇變臉一樣,立馬柔弱尖叫了起來。
“啊!依然這是妒忌我,想要搶走你送給我的舍利。”
趙晴兒順勢摔倒在地。
就在我再一次伸手要夠上舍利的時候。
啪嗒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
而徐慎行後知後覺地看著自己打紅了的掌心,有些愣住了。
還是趙晴兒的一聲嚶嚀喚回了他的思緒。
“袁依然,孩子死了之後你就發神經是嗎?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和晴兒隻是普通朋友關係。”
此時,憤怒在我眼中沸騰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你知不知道,這顆舍利是孩子的屍體煉化出來的!”
可徐慎行隻是輕嗤了聲。
“這是我用真金白銀買回來的,諒商家也不敢將人骨賣給我。”
“你剛才傷到晴兒了,你向她好好道歉!”
這時,趙晴兒扯了扯徐慎行的衣袖。
“慎行,今天不方便,我得回去好好準備明天的升職儀式。”
“那就明天,正好你明天可以當著所有人的麵向晴兒道歉,也為你浪費了醫院資源向晴兒的同事們道歉!”
我心千瘡百孔,死死盯著他。
“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