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歎了口氣,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沐雅,當年的事,是我爸媽覺得我......配不上你。”
“他們說,我們陸家的掌上明珠,值得最好的一切。他們給了我五年時間,讓我出去闖,等我有了足夠的能力保護你,才能回來。”
真相如同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一直以為,是他們嫌棄我,厭惡我。
他將我輕輕攬入懷中,聲音沙啞:“沐雅,一切都過去了。以後,有我。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和月月。”
我靠在他懷裏,放聲大哭,將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宣泄了出來。
另一邊,顧澤辰正對著助理大發雷霆。
“人呢?為什麼找不到!一個大活人還能在山裏蒸發了不成?”
助理戰戰兢兢地彙報:“顧總,我們的人趕到時,夫人和小姐已經不見了。現場隻留下一件......男士的外套。”
“男士外套?”顧澤辰的瞳孔猛地一縮。
孟瑤在一旁添油加醋:“哎呀,該不會是姐姐在山裏遇到什麼人了吧?這荒山野嶺的......”
她話沒說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顧澤辰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白沐雅,你好樣的!
一邊在他麵前裝可憐,一邊在山裏勾搭野男人!
他胸口劇烈起伏,一把將桌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
“去查!給我查!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顧澤辰的女人!”
助理連忙應聲退下。
孟瑤走上前,從背後抱住他,聲音軟糯:“澤辰哥,你別生氣了。姐姐可能就是一時糊塗,你把她找回來好好說說就行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彬彬的生日宴,你都答應他了,要給他辦得風風光光的。”
顧澤辰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
“知道了。”
彬彬的生日宴上,名流雲集。
顧澤辰作為主人,遊走在賓客之間,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可他總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在離他遠去。
宴會進行到一半,大門突然被推開。
陸衍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牽著我的手,緩步走了進來。
我換上了一襲紅色長裙,化著精致的妝容,和在山裏那個狼狽的女人判若兩人。
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
顧澤辰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孟瑤更是臉色煞白,手裏的香檳杯都拿不穩。
“白沐雅?你......你怎麼會在這裏?”顧澤辰的聲音幹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