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桐提前出了院。
到別墅時,曾經的院子大變樣,花園中布置了許多雲姝月喜歡的花卉,牆壁上貼著......大紅的喜字。
而她的東西正被雲姝月一件件丟進火爐裏。
雲桐木然的看著這一切。
直到雲姝月炫耀般的拿出個封麵已經有些泛黃的粉色日記本。
雲桐指尖抖了下,她一直都有寫日記的習慣,這個日記本裏,寫滿了她十四歲對周時瑾所有的少女心事。
可這本子不是被她弄丟了嗎?
怎麼會在雲姝月那兒!
雲桐瞬間明白過來。
所以,雲姝月就是從她日記上,知道了她跟周時瑾的關係,以此取代了她。
她不明白,她的親姐姐,為什麼這麼恨她。
雲姝月偏了下頭,將日記本丟進火堆。
周時瑾的聲音在她身後突兀響起,“月月,你怎麼把它丟了,這不是有關我們的回憶嗎?”
雲姝月麵上明顯慌亂了瞬,她飛快掩飾好自己的情緒,上去挽住周時瑾的胳膊,
“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時瑾,和你的結婚,才是我的新生,過去的一切我都不想要了。”
周時瑾眉心輕擰,他剛剛對雲桐跟雲姝月的反應心存疑慮,但雲姝月一番話也挑不錯。
他無奈歎氣,溫柔的將人擁在懷裏,“好,過去的,就過去了。”
任誰看見這幅畫麵,都覺得周時瑾愛慘了雲姝月。
雲姝月幸福的從周時瑾懷裏仰起頭,“時瑾,我在這裏沒別的朋友,雲桐好歹是我妹妹,明天可以讓她來做我的伴娘嗎?”
周時瑾下意識看了眼雲桐,他想拒絕,但想到雲姝月的病,隻好順著她。
他用手語告訴雲桐,他以為她會鬧脾氣,卻沒想到她隻是平靜點點頭。
周時瑾心裏不是滋味。
沒關係,等事後他會跟雲桐解釋,好好哄哄她。
雲桐沒什麼情緒了。
雲姝月不過是羞辱挑釁她罷了。
就算她拒絕,周時瑾也會有辦法讓她答應。
她明晚的飛機,沒什麼好爭的。
婚禮當天,周時瑾宴請了不少賓客。
過去五年,圈子裏不少明眼人都知道雲桐跟周時瑾的關係。
現在周時瑾卻跟雲桐的姐姐舉辦婚禮。
雲桐隻是聽不見,但她不瞎。
周圍異樣的目光宛如刀子,將她一點點剖開淩遲,視她肮臟下賤。
她用力捏緊手指。
很快,很快就能離開這裏了。
她麻木的招待著賓客,卻突然被周時瑾的保鏢攥走。
雜物房裏,周時瑾雙目赤紅的揪住雲桐的領口,“你讓人把月月帶去哪兒了!”
“我難道沒跟你說過你姐姐有抑鬱症情緒不好嗎?我今天跟她隻是假結婚,結果你因為嫉妒,就趁著昨晚安排人把她劫走威脅我是嗎?”
“難怪你昨天願意當伴娘。雲桐,你怎麼這麼惡毒?我最後問你一遍,告訴我她在哪兒!”
雲桐被周時瑾發狂的模樣嚇得手都在抖。
她壓根就沒對雲姝月動手,也沒那個能力對雲姝月動手。
雲桐也這麼跟周時瑾解釋了。
可他壓根不信她。
“還是不願意說是麼?”
“來人!”
周時瑾叫來幾個保鏢。
幾雙粗糙的大手搭在她身上,撕扯著她的裙子。
雲桐尖叫著反抗,可她哪裏是他們的對手。
她的指甲因為爭搶衣裙被掀開,頓時鮮血如注。
她從小就怕疼。
十四歲扭傷腳時,周時瑾看她哭的難過,還說她嬌氣。
哪怕是過去在一起的五年。
周時瑾也會因為她怕疼,從不讓她做家務,還會默不作聲將她不小心磕碰到的桌角用海綿包裹起來。
可在雲姝月回來後。
他什麼都不在乎了。
更沒想到,為了雲姝月。
他竟然會讓其他男人這麼糟蹋她。
分明從前,他公司有人多看了她一眼,他都吃醋的不行,直接將人開了。
那晚,周時瑾的占有欲無比瘋狂。
抱著她,緊得仿佛要將她融進骨血裏。
在最後一點布料快要脫離身體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