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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那天，供銷社的貨架上還擺著“春花記”的真空包子，有人突然衝進了廠子。

帶頭的胖子抖著張化驗單，“吃你家包子中毒的已經躺了七個！這是投毒案！”

趙學軍把我護在消毒櫃後頭，“帶孩子們去衛生院躲著。”

他轉身迎上明晃晃的手銬，脊梁挺得比糧站的秤杆還直：“配方是我調的，跟我媳婦沒關係。”

拘留所的鐵門哐當合上時，我抱著哭啞的龍鳳胎蹲在牆根。

後半夜我翻牆溜進了派出所，值班員還打著鼾。

趙學軍蜷在水